幾個大男人護著許安寧一人,場麵頓時緊張起來。
就在這時。
康掌櫃擠進了人群,斜睨了一眼朱友乾,冷笑道:“朱公子連我的藥草也要截胡嗎?”
永康堂和朱家藥堂本來就是競爭關係。
朱友乾當街攔著許安寧她們這種行為,本來就惹人厭。
特別在許安寧說明這個是送來永康堂的藥草後,朱友乾還胡攪蠻纏,也是沒有把永康堂放在眼中。
這離永康堂比較近,在朱友乾攔住許安寧的時候,就有人通風報信了。
朱友乾平時囂張,但在康掌櫃麵前態度要溫和許多。
他也明白,永康堂並不弱於朱家,康掌櫃在縣城的威望也很高,真要得罪了,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尷尬一笑道:“一開始也不知道這藥草是送來永康堂的,我就跟許姑娘開玩笑。”
許安寧冷冷的說道:“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朱公子若沒別的事還請讓開吧!”
康掌櫃也懶得搭理朱友乾,看向許安寧溫和一笑道:“走吧!”
朱友乾見大家都無視了他,旁邊看熱鬧的人還對著他指指點點,隻能悻悻地讓開。
許安寧錯身經過朱友乾的時候,隱晦地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眼神。
朱友乾那叫一個氣。
也沒心情繼續在街上閑逛調.戲良家女子了。
直接回到了朱家。
他要把許安寧來縣城的消息告訴朱夫人。
朱家。
朱夫人聽到朱友乾憤憤不平地說完後,黑著臉道:“你去招惹她們做什?還在大街上當著那多人的麵招惹?”
這幾天家丁再也沒有消息,之前每天都讓官差帶信,現在卻一點音信都沒了。
詢問官差,官差卻說家丁在采石場認真做工。
這明顯反常啊!
那天她和家丁談崩之後,家丁憤憤不平地離開,她可不信家丁會這算了。
自己手底下都是些什人,再了解不過了。
一個個貪財得很,沒有好處的事情絕對不會做。
她沒有給家丁好處,家丁們也不會放過她。
這點她還是很肯定的。
朱友乾又當著那多人的麵在大街上招惹許安寧,這不是明擺著讓所有人知道,他們朱家真的和許安寧不對付。
朱友乾振振有詞道:“我聞到了藥草的味道,想到我們家現在缺藥草,就想讓她把藥草賣給我們,我這樣做沒有錯吧!”
反正他真不認為自己有錯。
朱夫人冷笑道:“生意上的事情給你說了無數次,不用你多管,有你爹照顧著生意,哪還需要你多管閑事。”
在她心中,朱友乾就是典型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之前經營過的生意就沒有賺錢的。
朱友乾知道爭辯不過朱夫人,索性也不爭了。
話鋒一轉道:“你就甘心我大哥孤苦伶仃一個人?你之前不是找生辰八字相合的女子,除了許安寧還找到別的姑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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