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抽時間去了一趟訂做匾額的木匠鋪子,一詢問匾額已經做好了。
老板可不敢大意,在杜衡送來的時候,就直接放下了手中別的活,專心一意的做匾額。
而且還是他親自纂刻。
看到鎮南王的題字,他就知道這個店鋪穩了。
杜衡讓小廝把匾額抬了回來,匾額上麵掛著紅布,今天還不會掛上匾額,要等到開業那天的早上掛上,並且揭開紅布。
沈重樓惦記著店鋪開業的事情,把家的事情忙完就急急忙忙來了。
一進店鋪,首先看到的便是那一株百年人參,還有放著如同磨盤大小的靈芝。
整麵牆的格子,放著的都是比較珍貴的藥草。
這些藥草,哪怕是其中一株,放在別的店鋪,都有可能是鎮店之寶。
但珍藥閣,這些藥草都隻是陪襯。
深吸一口氣,說道:“你這也太豪氣了。”
正在擦灰塵的許安寧聽到沈重樓的聲音,回頭看著沈重樓笑了笑道:“這麵有很多都是你提供的啊!”
要說豪氣,也是沈重樓豪氣才對。
沈重樓笑著道:“我給你提供的東西也不多,對了,我聽林雲歌說你和杜衡的親事要定下了?”
這件事許安寧沒想到林雲歌會告訴沈重樓。
但也沒有怪罪林雲歌的意思,而是坦誠地笑笑道:“還沒定下來,隻是雙方爹娘都同意了。”
沈重樓的心很心酸,特別酸。
當初要是他不迫於父母的威脅,說不定站在許安寧身邊的就是他。
或許,許安寧並非他見過的姑娘中長得最好看的,但卻是他最喜歡的。
也是唯一喜歡過的女子。
沈重樓好不容易壓下心中的酸楚,勉強笑了笑道:“雙方爹娘都同意,這跟定下來沒什區別,倒是沒想到你和杜衡居然能成,杜衡那小子豔福不淺啊!”
許安寧在這件事上臉皮一直比較薄,紅著臉說道:“你就不要打趣我了,說來我來這久還沒有見過你夫人,也不知道你夫人叫什名字呢?”
沈重樓本不想介紹荀盈盈,但許安寧都在問了,還是道:“她姓荀,名喚盈盈,她不怎喜歡應酬。”
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心特別苦澀。
哪是荀盈盈不喜歡應酬,不過是不喜歡和他出來應酬罷了。
兩人成親到現在,還沒有夫妻之實,甚至,荀盈盈都不曾正眼看過他。
在外人眼中,他命好娶了江南織造荀大人的女兒,但隻有他自己心中清楚。
他和荀盈盈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真正的夫妻,兩人現在能在一起,不過因為利益罷了。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吧!
他弄成今天這樣,或許也是咎由自取。
收斂了心神,柔聲道:“你和杜衡一定要幸福。”
許安寧並沒有注意到沈重樓那失落的眼神,想到杜衡對她的好,柔聲道:“肯定會幸福的,我和杜衡之間的感情還算經得起考驗,對了你來這是來看我的嗎?”
沈重樓心中默念,就是來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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