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寧也不在乎許大山和張如花和離不和離。
兩人最好狗咬狗。
上輩子她家那慘,這兩人是主要的罪魁禍首。
她恨不得把兩人扒皮抽筋。
這輩子又如何想看到兩人好。
許秋山一家在院子整理沈重樓送來的藥草種子。
許安寧也不管外麵鬧多厲害。
許鞍山的院子,已經聚集了村所有喜歡看熱鬧的人。
一個個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許大山和張如花。
張如花做夢都沒想到許大山會如此絕情。
冷眼看著許大山道:“你確定要和離?”
許大山想到昨晚柳寡婦說的那些話。
隻要張如花同意和離,他們兩人就拿著銀子遠走高飛。
許大山悶聲道:“我受夠你了,這個家要不是你在中間攪合,我和秋山關係也不會鬧成現在這樣,這個家也不會散,安石也不會死去,安晴也不會和我們斷絕關係。”
他並未真正意識到,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如今,他把一切都怪罪到了張如花身上。
張如花滿臉的失望。
看著眼前這個她愛了一輩子的男人,這一刻如此陌生。
“和離可以,院子必須歸我。”
她也想明白了,男人變了心,想要他回心轉意難上加難。
而家最值錢的就是院子,賣了也得二十兩銀子。
許大山還指望著賣掉院子和柳寡婦遠走高飛。
又如何會同意。
悶哼一聲道:“我和你和離之後,許家的一切都和你沒關係,你憑什要院子?”
這話刺痛了張如花的心。
張如花再次憤怒了:“那我不會同意和離,有本事我們就鬧到縣令那,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要把院子給我,要補償我十兩銀子。”
聽到十兩銀子,許大山肉疼得很。
他哪拿得出來十兩銀子。
不過,這件事還可以商量:銀子不能再多了,和離後你就離開許家村。”
張如花不想看到許大山這個薄情的男人。
但也不傻,一定要見到銀子才和離。
村人看著兩人離開,這熱鬧也隻能看到這了。
許鞍山歎息一聲,和大家說了幾句後,就去了許安寧家。
許秋山聽到敲門聲,問了一句,確定是許鞍山才打開門。
許鞍山無奈說道:“你怎不來看熱鬧?”
許秋山把整理好的藥草種子放在一旁道:“他們的熱鬧沒什好看的,狗咬狗一嘴毛!”
兩人就是狗該不了吃屎。
按理說兩人應該相互照顧一直到死也算圓滿了。
結果……
許鞍山分析道:“許大山在外麵肯定有人了,而他們才從采石場回來沒多久,許大山如果外麵有人,張如花肯定知道,這突然,最有可能是身邊的人,我聽說安寧懷疑許大山和柳寡婦……”
他聽家人提起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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