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跟著白瑾年回了家。
兩人在電梯中各自站的遠遠的,但前腳踏入房間之後,白瑾年把喬喬按在客廳的沙發上,呼吸緊促。
“白醫生,你好像很緊張,你該不會還是個處男吧!”
喬喬手抵著他的胸口撩撥,輕飄飄的聲音透著揶揄。
白瑾年沒有反駁,嗓音低啞的說道:“是不是處男不重要,讓你舒服不就行了。”
喬喬臉微燙:“……”
這男人看著一副高冷禁欲的模樣,說起騷話時也是毫不含糊。
“那你輕點,我也是第一次。”喬喬聲音細如蚊的嘀咕了一句。
“怎,沈聿沒碰過你?”
白瑾年手中的動作頓住,即使充滿情-欲,那雙眼在看人的時候也是冷冷的。
喬喬自嘲的笑了笑:“他要為他的白月光守身如玉,而且……”
“他嫌我惡心。”
沈聿當初與原主結婚後,一直用車禍後遺症做借口,說自己傷了根本,暫時無法硬起來搪塞房事。
也就原主這傻,信以為真。
後來原主看到沈聿與寧菲菲滾床單,他捉奸在床,沈聿卻冷冷說道:“其實我身體一直都沒有問題,隻是看到你就惡心的硬不起來。”
喬喬出神之際,身上一片冰涼,男人稍微用力捏了捏她的腰肢上的軟肉,清冷的說道:“專心。”
喬喬吃痛,她毫不客氣的一口咬在白瑾年的肩膀上,還了回去。
這個小心眼的女人喜歡吃,但唯獨不喜歡吃虧。
這一夜還算漫長。
白瑾年剛開始對喬喬溫柔細致。
但後半夜狂風突起,雨勢驟然變大,陽台上的花在風雨中搖曳不定,任雨打淋漓,飄零凋落……
——————
沈聿在電話被掛斷之後,一邊命人把網上的輿論壓下去,一邊瘋狂的尋找喬喬下落。
這個該死的賤人,從昨天開始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不過沈聿並沒有懷疑喬嫣換了一個蕊子,隻是認為她可能是因為不願意離婚,而精神受到了打擊,所以才再而三的做出這些出格的舉動。
也許他確實要考慮一下母親的建議,將她送去精神病院。
但是……
她竟然敢出軌,給他沈聿戴綠帽子!
想到自己成了全a市的笑話,沈聿氣的臉色都變綠了。
沈聿這樣的男人就是犯賤,明明自己已經出軌,卻還要求他厭惡至極的妻子安守本分,雖然長了一張好臉,可惜他不要。
“阿聿哥哥,你怎還沒有休息?”
寧菲菲推門而入,恰巧看到沈聿因憤怒而扭曲的臉。
沈聿一見寧菲菲,表情柔和了下來,“菲菲,我暫時還不困,你先回房間休息吧!”
“不,我要陪著你。”寧菲菲撲到沈聿的懷中抱住他,吸了吸鼻子,聲音悶悶的說道:“阿聿哥哥,我好害怕會再次離開你,所以我要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以後如果我離開你了,這些回憶會伴隨著我活下去。”
“傻丫頭,你說什呢!我永遠不會離開你。”沈聿溫柔的摸了摸寧菲菲的頭。
菲菲自從當初被喬家人逼得遠走他國,回來後就患得患失,總擔心自己與沈聿會再次分開,所以沈聿很遷就她。
“阿聿哥哥,我相信你。”
寧菲菲踮起腳尖親了親沈聿的唇,逼仄的房間,氣氛頓時升起一股甜膩膩的熱意,散發著淫-糜的味道。
沈聿按住寧菲菲的後腦勺,加深這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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