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風無塵那心境之談。
邵逸心有領略,但卻也不以為然。
自己這幾年間,大小數戰,有多少次不是境界低於敵手許多?
邵逸認為,風無塵之言並非毫無道理,但也絕非一成不變。
心境之談,更是關乎個人。
心中無畏,自然無堅不摧。
“風老頭,說真的,你有沒有察覺到那貨身上,有一縷淡淡的香味?”
若說那妖異青年的奇怪之處。
邵逸更認為那一縷淡香倒是真的有些奇怪。
“未曾注意,不過,你看他那身打扮,花枝招展得如坊間娼妓,又怎可能沒有脂粉香味呢。”
並未如邵逸一般,太過靠近那妖異青年。
風無塵搖頭,表示並未注意邵逸所說的那一縷淡香。
“不對....”
邵逸輕吟。
數日間與趙文雪幾乎相攜而行,趙茹兒更是與自己親昵有甚。
邵逸又怎會不知脂粉香味。
而那妖異青年身上的淡香,明顯與女子身上的脂粉香味不同。
那分明是一種藥香,是丹藥特有的香味。
但丹藥多被儲藏於儲物袋之中,誰又會時時放在身上呢?
“看把他牛的....若白大爺在這,早一巴掌拍死那個死變態了.....”
緊皺俏眉,趙茹兒瞪視著百耀的身影,緊咬貝齒的咒罵著。
但忽然似想到了什,忙環顧起四周來。
“咦....奇怪,今天白大爺怎沒來呢?”
環顧四周,仍未見白戮身影,趙茹兒頓時有些詫然。
在她的記憶之中,那白戮幾乎與邵逸形影不離。
小蒼界試煉更是處處凶險,趙茹兒不解,為何這次白戮竟然未至。
忙湊到了邵逸身側。
“逸哥哥,白大爺今天怎沒跟著你呢?”
歪頭不解的看著邵逸,趙茹兒輕聲問道。
“白大爺?那是誰?”
同樣不解的低頭看向趙茹兒,邵逸凝眉問道。
“白戮啊,他不是一直都是緊跟著你呢嗎?”
“........”
聞聲,邵逸對趙茹兒這別出心裁的稱呼,頓時無語。
“那貨嘴欠,我怕他惹事,沒讓他跟來。”
隨口胡謅個理由搪塞著,邵逸輕笑著說道。
“哦....他嘴是很欠,逸哥哥你做的對.....”
說完,趙茹兒恍然如悟,點頭退到了一旁。
“誒....邵逸老弟,你看那邊....”
待趙茹兒退去,風無塵再次走到邵逸身邊,輕輕用臂肘捅了捅邵逸,努嘴向廣場處的傳送陣看去。
聞聲,邵逸也轉頭看向了那廣場中的傳送陣。
一行十數人,以一位中年美婦為首,徐徐向眾人走來。
除那中年美婦,一襲華服之外。
身後眾人皆頭戴黑紗,身著緊衣戎服。
黑紗遮去了眾人的樣貌,但那緊衣戎服,卻遮掩不住他們那曼妙的身姿。
身姿阿娜,凸凹有致。
顯然這是一群女修。
單從身姿判斷,便不難看出,這還是一群正值華年的女修。
“花掌教,久違了....哈哈....”
不待眾人走近,風無塵便哈哈一笑,向那中年美婦遙遙拱手。
“風掌教,文雪上仙,久違了。”
笑臉嫣然,那中年美婦,同樣拱手,向風無塵和趙文雪還禮。
“才兒,去與花掌教見禮。”
風才乃天環聖子,於天環聖地中,地位崇高。
在此情此境之下,當需向同為一宗掌教的花語見禮。
“天環風才,見過花掌教。”
風才跨前一步,拱手俯身,向已走近的花語見禮。
“嗯....”
微微一怔,花語回頭看了看身後的月弦眾人。
“雨兒,去與風掌教,文雪上仙見禮。”
禮尚往來。
既然風無塵已令天環聖子風才,與自己見禮。
那月弦便不能失禮於人。
“月弦花雨兒,見過風掌教,文雪上仙。”
躬身拱手,那不見容顏的窈窕少女,向風無塵與趙文雪,微微一拜後,便退到了花語身後。
“嗯?”
“好。”
不止風無塵,趙文雪聞聲,也微微一怔。
各自應了一聲後,二人便麵麵相覷,神色間似有不惑。
“二位,就此別過。”
花語依舊笑意盈盈,向二人拱手告別之後,便攜月弦眾人,向朝陽城中走去。
“文雪上仙,你怎看?”
待月弦眾人走後,風無塵神色間不解之色更濃,開口向趙文雪問道。
“關於月弦的那則傳言,或許是真的。”
看著月弦眾人遠去的身影,趙文雪皺眉說道。
“本座與文雪上仙所見略同。”
“隻是,她月弦此舉,不更是此地無銀?”
若是四年之前,那月弦花雨兒於月弦後輩之中,是當之無愧的天才聖女。
於資質之上,她有著極高的天賦,更曾以碧玉年華,破入混沌後期之境。
但四年之前,月弦花似劍突然回歸。
或因道心受阻。
雖時隔四載,那花雨兒雖已是混沌境後期巔峰,於修為之上卻仍未再有寸進。
更未能破入半步化清之境。
後。
月弦見花似劍回歸之事,無法相瞞中州,便索性為花似劍加冕,封為月弦聖女。
四年間,花似劍更是以駭人聽聞之速,破入了半步化清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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