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盤坐在床榻之上,感受著身體的變化。
“好爽!這就是修煉者的感覺嗎?”
許墨內視著體內的曜脈和曜脈之上的曜氣漩,感受著身體充沛的力量。
“許墨,別高興的太早,你別忘了你身上還有血祭分化掌!”
一時間許墨差點忘記了自己身上還有一道催命符。
輕歎一口氣低頭看著胸口。
“咦!我昨天清楚的記得這都凹陷進去了,今天怎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昨天的痛感他可是記憶猶新,最起碼斷了六根肋骨。
“昨日你帶的那個金色項鏈好像有異動,金光外泄將你包裹了起來。”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才散去,散去之後那個掌印便消失了。”
許墨低頭拿起脖子的項鏈仔細的打量起來。
算上在禁地,如今已經救過許墨兩次了。
“日後有機會,一定要謝謝她。”
看到這條項鏈,許墨便忍不住想起那日,陽光下的絕色容顏。
想起這,許墨嘴角微揚,緩緩地走向窗邊準備打開窗戶看看外邊的風景。
“”
一聲破窗巨響,直接將許墨震退幾步。
一位黑袍之人,腰間別著一把怪異的曲線刀,矗立在許墨麵前。
“我特謝謝你幫我開窗。”
“你們練武之人了不起,不走尋常路,喜歡跳窗戶。”
黑袍之人並未理會許墨的一陣吐槽輕而是描淡寫了一句。
“你是許墨吧!”
“看!連開場白都一樣。”許墨轉頭看向阿九攤了攤手無奈的說了一句。
似曾相識的一句話,讓許墨想起了昨日黑魔的第一句問候語。
隻不過昨天是位老頭,今天是位年輕女子的聲音。
黑袍人好像並沒有在意許墨的話,拿出一個卷軸紙遞向了許墨。
“這是破解血祭分化掌的方法,你拿著它去烏蒙穀找一指仙。”
“呃”
許墨愣了一下,詫異的接過卷軸。
“多謝你的好意,我的傷已經好了。”
“哼!那隻是外傷好了,此掌的可怕之處在於它會悄無聲息慢慢地侵蝕你的身體。”
“我們素未蒙麵,我憑什相信你。”
“憑他能救你的命,當然你也可以在這等死。”
“告辭。”
話音剛落,直接從窗閃現而出。來的突然走的這突然。
許墨看著卷軸又看向窗外一本正經的說道:“來人啊!把這個窗戶給我堵上。”
……
如今看來,許墨別無選擇,要等死要按那個神秘人所說的做。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那便去一趟吧!”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
許墨匆匆忙忙的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準備帶著阿九去首府殿,跟家人打道個別。
“許墨,要不我們也走這?”阿九站立起身子翅膀指了指窗子,打趣的說道。
“你怕不是有什大,啊~”
還沒等許墨說完,阿九便托起許墨朝窗外飛去。
……
此時首府殿內許老許宣和天穹涯的涯主三人有說有笑的再討論著些什。
“靈淵涯主,那墨兒以後可就交給你了。”
許老經過昨日之事,心發生了轉變,他明白有些事確實不能過於執拗,不然隻會害了許墨。
最終會決定送往天穹涯去修行。最起碼墨煞殿還不敢在那撒野。
“放心便是,我會好好培養他的,他能得到詭曜祖龍的認可必然有他獨特之處。”
“本座生平見過太多的珍禽異獸,卻唯獨沒有見過詭曜祖龍,也算是完成自己的一個夙願。”
靈淵正襟危坐一身藍色長袍,雖是一席白發,但卻是一副年輕的麵孔,眉宇間散發出和藹之氣。
捋了捋白色長鬢淡淡地說道:“不如,把許墨叫出來讓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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