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九尾聖狐的第一次結合,有著讓人脫胎換骨和對肉身淨化的奇效。
看來血鳴想要迎娶白靈的目的在此。
由此許墨推斷出,相柳的肉身必然是收到過重創,而且從剛才相柳進去快速的動作,也應征了截老的話。
它目前不能離開這,許墨自知這是自己的機會。
雖然隻是淺顯的了解到了眼前的表麵,但對於許墨而言已經不虛此行。
就在許墨腦子想著接下來怎做時。
空間中的妖獸圖鑒,震動了起來。
其中一頁從圖鑒中脫離而出。
寫到:荒古凶獸,相柳,蛇身九頭,食人無數,所到之處,盡成澤國……
許墨詳細的閱讀了一下對相柳的描述。
“沒有了?”看到一半發現並沒有了接下來的介紹,咬了咬嘴唇:“這也就比截老多說了個長相而已,未免太簡潔了。”
“看來還需要我自己來填充啊!”
這時相柳陰沉的聲音讓許墨收回了心神。
“現在八極禦守可有什變動。”
血鳴跪在地上,微微抬起頭,唯唯諾諾地說道:“回神尊,除了塗山一族其它沒有什變動。”
“塗山?何變動。”
“白一體內的邪煞之力蔓延速度極快,遠遠超出了我的把控,照這樣下去,恐怕隻有一周的時間了。”
“什?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這簡單的事都辦不好?”
隨著憤怒的聲音傳來,一股強悍的力量從結界中迸射而出,直接將血鳴連滾帶爬的震出去數十米,口吐鮮血。
血鳴捂著胸口糧釀的走了過來,繼續跪在地上虛弱的說道:“原本正常,隻是半路殺出來了一個叫許墨的陌生人,自從他給白一治療過後,便出現了這種情況。”
“許墨?何方勢力,為何從來沒有聽所過。”
“屬下不知,不過我正在調查。”
“哼!你除了給本座添堵有何用,若不是現正是用人之際,我現在就宰了你。”
“你可知道,塗山這一步棋有多重要,萬一出現差池,可能會導致複盤。本座的多年經營的計劃就毀在你手上了。”
“把這個拿去,融入到白一體內,這次如果再失敗,即便你爺爺曾是我的部下,我也會捏死你。”
結界微微一顫,從中漂浮出一顆暗紅色的能量結晶,緩緩漂浮在血鳴麵前。
血鳴小心翼翼的收起能量結晶後,低頭說道:“還有一件事,向您匯報。”
“說。”
“塗山一族來了一位七品煉藥師,而且依如今的形式來看,這位神秘的煉藥師是站在白狐這一邊的。”
“他們白狐一族知道找外援,他黑狐不知道,你不知道?”
這時血鳴吱吱唔唔的也沒有說出什來。
七品煉藥師有怎是大街上買菜的,哪都有。
相柳歎了口氣:“我再給你一樣東西,把這個想辦法融入白靈體內。”
“他們找到七品煉藥師無非就是聚攏人心,第二就是醫治他們的聖主,既然如此,那便讓他越幫越忙。”
血鳴將那東西取過來以後,猶豫了片刻說道:“這樣的話,白靈會不會有生命危險,而且萬一出現紕漏,我可能會暴露。”
“你在教我做事?”
“屬下不敢。”
相柳冷哼一聲。
“你知道作為一個捕獵者最大的樂趣在哪嗎?”
“屬下不知。”
“最大的樂趣就是獵殺另一種捕獵者,並且讓他在麵對死亡的時候,明白自己隻是食物鏈上的一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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