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八極域守看著血老頭有想殺人滅口的想法。
一時間,全部拍桌起身。
但此時,除了許墨不以為然之外,還有一人也不動聲色。
隻是坐在首座上,欣賞著自己修長的手指,淡淡地說道:“血老,希望你能收斂一點,這畢竟是在我塗山一族,雖然你是神,但不要隻有神的實力,而沒有神的腦子。”
白靈輕瞥了一眼血老頭,聲音平淡卻充滿著不懼。
“雖然胡來的師傅在閉關,但不代表他的徒弟,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欺負,你是想讓外人說我塗山無情無義?”
聽到白靈的一席話,血老頭也隻能收斂殺氣,隻不過許墨現在已經在血老頭的眼死了無數次了。
血老頭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怒視著許墨說道:“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不然後果很嚴重。”
許墨挑了挑眉:“好啊!那你可要聽仔細了,畢竟要從頭說起。”
“起先你們隻是把矛頭對準了白一聖主,而當時隻不過是一些邪煞之力,隻能封住白一聖主的曜脈,於此同時,你們在編造一個可以治愈聖主的方法,從而和塗山一族建立關係。”
“而這個人就是了你的好孫兒,血鳴。”
“但不幸的是,後來我師傅來了,早就洞察了這一切,稍動手腳,血鳴便不知所措,隻能回頭找他背後的人。”
“後來聖主配合我師傅一步一步給你們下套……”
許墨將所有事情詳細的敘述了一遍。
這時血老頭拍起了手:“編的不錯,你可有什證據?”
“我不就是證據?”白一起身看著血老說道。
血老臉色一沉,微微歪頭看了看血鳴。
當初血鳴並沒有如實的告訴他爺爺具體的情況,而是模棱兩可,隻是說任務不算順利,但並沒有說自己已經被發現。
哪知正是因為自己不敢承擔,導致他爺爺如今進退兩難的局麵。
血鳴也感受到了他爺爺的怒意,趕忙跪下身說道:“爺爺,我,我…”
啪~。
一聲清脆的掌臉聲。
血鳴不敢再多說,隻能跪著身,低著頭,捂著自己的臉。
“畜生,平日怎教導你的,你竟然敢給相柳合作。”
看到這番情形,許墨笑了笑。
這正是許墨想要看到的。
這時其他八極域守的人已經坐不住,各種言辭鑿鑿出口,讓血老頭無力反駁。
這時血老頭起身躬身道:“各位,是我族教子無方,還望看在我的麵子上放過他,我回去必然會嚴加管教。”
這時許墨坐直身子說道:“哼哼,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那你想如何?”
“把你孫兒就在塗山。”
“不可能,小的犯錯,自然老的管教,還輪不到你們。今日我想離開,你們誰能攔得住?”血老怒視著許墨惡狠狠的說道。
許墨這時笑的起身走向了血老頭,靠近他耳邊低聲說道。
“你現在應該慶幸,我沒有說是你操控的相柳精源和相柳血脈之力,我隻是模棱兩可的說在了你孫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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