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走出密室,掂了掂手上的軍符,笑了笑便離開了此地。
“截老,這相柳我總覺的很奇怪,我這是不是有點太順利了。”許墨走在路上,一直回想著剛才的事情。
“有啥好奇怪的,相比之前正常多了,曾經他用人,隻要他滿意,隨便給他個禁錮,那就可以為他所用。現在他還知道試探試探,已經謹慎很多了。”
許墨笑了笑說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句話在他身上尤為明顯。”
“而且這個人極其自負,自命不凡,認為隻要將自己的力量灌入到別人體內就可以掌控別人,可惜呀!這招對別人而言確實是一把致命的枷鎖,對你而言那就是家常便飯。”
“所以啊!你不用擔心,按你的計劃繼續進行就好了。”
“我還有一個疑惑。”許墨說道。
“什疑惑?”
“他就這隨便點兵,就不怕看走眼,把他辛苦聚集的人馬給湮滅了?”
截老笑了起來:“這個家夥,你不能用對待常人的眼光看他,在他眼這些人不過就是達成他目的的工具罷了,死了就死了,他無所謂的,人沒了再召集便是。”
“而且他的實力境界他自己最清楚,知道如今幾乎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沒有軍隊又何妨。隻不過他現在受限製,不得不假借他人之手,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許墨點了點頭:“這家夥還真是一個可怕的家夥,毫無人性可言。”
“所以,你現在要盡快的把自己武裝起來,把自己的幫手集結起來,爭取最後將他擊潰。”
“如今看來,會有兩個結果,要你用團結的力量將他擊潰,給他好好上一課,告訴他真正意義上的力量到底是什。”
“要你被他打敗,給你好好上一課,告訴你自己強勝過一切。”
許墨冷哼一聲:“這可真是一堂有意思的課。”
兩人聊著聊著就走到了裂天府的首殿附近。
“站住,何人膽敢在這閑逛。”
聽到麵前舉著兵器阻攔自己的侍衛,許墨才回過神來。
許墨打量了一下這由十多人組成的大殿護衛隊,笑了笑說道:“我為何不能來這。”
“士兵在沒有召喚的情況下,不允許踏足這,你不知道嗎?”
許墨看了看自己的服裝,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明日得換件衣服了。
拿出剛才相柳給自己的軍符,向阻攔自己的侍衛舉了舉。
幾人看到軍符,有些驚訝,但很快便回過神來,收回兵器,統一的跪在了地上。
許墨笑了笑:還挺好用。
“起來吧!通知下去,半個時辰後所有戰士集合。”
“是!”
……
許墨來到裂天府的軍營,坐在了主台之上,隨手一揮將裂動的屍體,放在了台上最明顯的地方。
許墨看了看身旁的一人,招了招手說道:“是否已經全部集結完畢了。”
“回稟首領,已經集結完畢。”
許墨看了看下方密密麻麻的軍隊問道:“大約有多少人。”
“一共三萬五千二百一十人。”
許墨呼出一口氣,心想到:想不到光一個分府就有這多人,三府加起來豈不是過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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