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並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旋即許墨也隻能認命,苦笑了兩聲說道:“可以先告訴我您的名諱嗎?”
扶桑聖樹打量了許墨片刻後,直了身子,手指微微一動,許墨便被扔小雞一樣的摔了出去。
狠狠地和地麵來了個貼臉運動。
樣子極為滑稽。
許墨一隻眼睛睜著,一隻眼睛閉著,看著地麵上,踏著琉璃水晶鞋的扶桑神樹正一步步逼近自己。
心中埋怨一聲:“還真是越美麗的東西越危險……”
淡淡的草木之香劃過許墨鼻尖,讓許墨全身都非常的舒服。
扶桑身上自帶的體香既有絕無僅有沁人心脾的草木之香還含蓄的夾帶著一絲神秘的香味,讓她原本就有俯瞰萬物的姿態又增加了幾分冷豔。
“起來。”冰冷的語氣讓許墨打了個寒顫。
許墨喉嚨滾動了一下,雙手撐地緩緩得爬了起來。
起身之後,許墨看了一眼對方後,趕忙避開了對方的目光,後退了幾步。
“那個,那個我叫許墨。”
“我對你的名字一點興趣都沒有。”
“額,哈哈,好吧!那您是…”許墨看對方好像沒有之前那般,便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哪知,等到許墨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隻見扶桑聖樹之中伸出無數條藤蔓,開始瘋狂的抽打許墨。
眉一下幾乎都到肉,疼的許墨是齜牙咧嘴,許墨也隻好嚐試去躲避。
但顯而易見,沒用!
每次許墨的躲避,仿佛已經被藤蔓預判,不躲還好,一躲抽的聲音更加清脆。
被抽數十下之後,許墨心中的火氣也漲了起來,指著扶桑樹怒斥一聲。
“別打臉!”
話音剛落,兩條處藤條有力好抽打在了許墨臉上。
還沒等許墨緩過神來,一條藤蔓伸開將許墨的雙腿纏繞,然後一拉,許墨直接就頭朝地的被拉了起來。
繼續瘋狂的鞭策,而反觀扶桑聖樹則是慵懶優雅的依坐在一根枝蔓之上,欣賞著自己的玉指。
許墨恨的牙癢癢,自己何曾被人如此對待過,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你太不給麵子了,不分青紅皂白對我是一陣毒打,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許墨倒掛著,雙手交叉,截曜雙棍很絲滑的便從雙手手腕和脖子中遊離而出,合為一體。
截曜雙棍亮麵那一刻,原本欣賞自己手指的扶桑聖樹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變化。
許墨用力朝著纏住自己雙腿的藤蔓一揮。
然而,還沒等許墨接觸到藤蔓之時,藤蔓就自己鬆開了許墨。
許墨一棍直接撲了個空,一頭紮在了地麵之上。
“這棍子哪來的?”扶桑聖樹坐在藤蔓上身體前傾,一隻胳膊放在腿上,撐著下巴看著許墨說道。
許墨看了看穿著藍紫色的開叉長裙的扶桑聖樹,然後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棍子。
“看來她好像認識截曜雙棍,難道她認識截老?”心想著趕忙感知了一下自己的手鐲,發現截老並不在。
“你最好不要在本座麵前耍聰明。”看著許墨沒有立刻回答,扶桑聖樹手指一勾,許墨便被直接震退了數十步。
“無可奉告。”許墨看著扶桑聖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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