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說話的地兒,直走右拐第一間茶樓,我訂了包間。”
聶明離剛出來,元沅就衝他來了這一句,之後不做停留的瀟灑離去。
阿宴還以為有什刺客,條件反射就上前擋著聶明離麵前護人,他還沒回過來味這話是對聶明離說的,元沅就已經走了。
“走吧。”聶明離撥開他的手。
“大人要去哪?”阿宴怔了一下。
“你剛不是聽見了嗎,直走右拐第一間茶樓。”聶明離隨口重複。
衙門重地,元沅壓根就沒打算進去說事,若是被有心之人看到,又會惹來一眾麻煩,對誰都不好。
畢竟衙門也不是縣令一手遮天。
聶明離雖為皇子,那也是不得聖心的皇子,連王爺封號都不給的那種。
明暗不少人都在盯著他,他犯了錯,立馬就會有人揪著他的過失不放,讓他連個小小縣令都做不了。
聶明離默默跟到了茶樓包間,阿宴貼心的關上了門,在一旁守著。
“我知道你想問什,但是事情未查明,我現在還不能放人。”剛一進屋,聶明離就對元沅透了自己的底。
在知道自己帶來問話的人是元百善時,他就查了元百善的身份,自然也知道了這是元沅的兄長。
元沅輕彎嘴角:“我看起來像是這無理取鬧的人嗎?”
仗著一點交情就脅迫聶明離放人,她不會這做,她要三哥清清白白的離開衙門。
“把大人邀請至此,沒在衙門門口就與你聲辯,大人就應該知道,我不是來要你放人的,我隻是求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說完這話,元沅忽覺自己的行為還是有些無禮,衙門查案的進度怎能告訴她這個閑雜人等……
但她就想求個明白,於是她對聶明離做著保證。
“我保證不會有任何幹擾你的行為,也不會對任何人透露案情,我三哥是覓廬書院的學子,考試在即,我隻是希望他不被扯上牢獄之災,誤了他的前程。”
聶明離回複:“這點你放心,我也是顧慮著他們學
子的身份,所以並未著人把你兄長關進牢,他是重要證人,隻是讓他暫居衙門,不得外出。”
聶明離一直都很重視學子,愛惜尊重有真才實學的人。
這次事關兩名學子,所以他格外的重視,不到事件水落石出,不會輕易把他們關進牢。
其實說白了,這也就是軟禁他們,不過軟禁總比把他們關牢,讓他們事後落一世汙名的好。
想起這事聶明離就有些頭疼:“我也不會一直關著他們,如果實在沒有頭緒,這兩天我就會把他們放出來。”
他資曆尚淺,破案不是他的強項,得於外祖父白將軍的教導,戰場上的排兵布陣才是他的強項。
可他見不了血……暈血這個症狀讓他與領兵作戰無緣,所以皇兄才留他苟延殘喘至今。
元沅卻抓住了聶明離話的字眼:“他們?除了我三哥,大人還關了誰?”
她就知道元同月並不可能知道事情的原貌。
元同月知道的消息,隻會是一傳十,十傳百聽來的小道消息,其中真假參半,難以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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