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盆中的藤蔓迎著陽光舒展著枝葉,好似伸了個懶腰。
“這是什?”海格湊了上來。
“產自非洲的魔藥材料,食象藤,歐洲很難養活,一般都是曬幹了送過來。它們最喜歡將雙尾皮象獸卷起來絞碎榨汁,天然帶有驅逐咒和魔力抗性,我覺得它會是很好的看家寵物。”安東笑眯眯的伸手挑了挑藤蔓的花蕾。
接著,藤蔓猛然長出一張滿是獠牙的小嘴巴,出發‘嗚嗚嗚’的舒服叫聲。
“哦,可愛的小家夥。”海格一臉迷戀。
“把大象絞碎榨汁?”德拉科一臉驚恐,瞪著安東,“你就這樣把它擺在寢室的窗台上!!!”
高爾更是嚇得麵色蒼白。
他們有一次打算惡作劇,高爾提議給這盆花澆點肥,在上麵尿尿。
馬爾福覺得太過惡心,而且安東也不好惹,最終他們沒有做。
幸好馬爾福阻止了,否則他尿尿的時候……
高爾看著藤蔓上的獠牙,顫抖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襠,不要太慶幸,差點哭出來了都。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安東笑的拍了拍高爾的肩膀,嚇得他一個哆嗦。
他抱著花盆來到石頭圍牆缺口邊,有些皺著眉看向中間的場地。
“看來需要平整一下。”
輕輕地抽出魔杖,揮舞。
土地開始震動起來,一隻隻泥土長蛇從突起的地方爬了起來,遊動著爬入坑坑窪窪的地方。
更有好多泥土的人偶從土堆中長了出來,揮舞著大錘,轟擊著地麵。
不多時,一片平整的地麵出現在麵前。
最後一隻人偶走到圍牆旁靠著蜷縮坐了下來,變成一個大土塊。
妖精佩德羅一直覺得這種‘會動的手辦’是不入流的魔法把戲,安東卻最為喜歡。
這種隨意撥弄泥土的妖精秘法,讓他有種前世看玄幻小說‘土係魔法師’的感覺,特別的好玩。
當然,目前這種擬形人偶並沒有太大的實用性,如果將手插入人偶中,能輕易地抓起一把鬆散的泥土。
安東研究了很久,也才有人偶大錘轟擊地麵的效果,那還是利用泥土的細碎石塊構成的自身重量掉落捶打。
暫時還沒有脫離魔法把戲的範疇。
但也足夠驚人了。
哈利波特張大了嘴巴,咽了咽口水,走過去摸了一把圍牆門口的那個人偶土塊。
啪嘰!
整個人偶碎裂。
“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連忙後退了一步,但顯然大家都沒有關注他。
德拉科和兩個小夥伴緊縮成一團,他們最近對大蛇類似模樣的東西過敏,看著總會想起噩夢的場景。
“這是變形術嗎?我怎看著不像?”弗雷德的一個高年級同學疑惑地走了進去,用力踩了踩地麵,“確實是被改變了地貌,沒有被魔力維持現狀的痕跡。”
安東一臉神秘地笑了笑,沒有說。
巫師和妖精的魔法是不共通的,也就老巫師開創性地研究出了觀測魔力真實麵貌的‘巫師眼睛’魔藥,這才給了他模擬妖精秘法的可能。
這是立身之本,不能說。
他想了想,“這是韋斯來家的傳承,我們可是傳承悠久的純血家族。”
於是所有人都看向了雙胞胎,弗雷德麵對大家的疑問,聳了聳肩。
這個小屁孩又在撒謊了,他知道,但他不說。
喬治哈哈一笑,“韋斯來有著上古巫師傳承的巫師工匠技藝,我們將能造出最神奇的魔法用品。”
弗雷德攤了攤手,“確實如此。”
每個純血家族都有各自的底蘊,哪怕是貧窮的韋斯來也是。他們家有一座就連鄧布利多都會驚歎的、能顯示家人狀態的時鍾,他們的父親能將麻瓜汽車改裝成比飛天掃帚更厲害、能隱形的交通工具……
原來如此,大家表示理解。
混淆概念,顯然雙胞胎也被安東帶壞了。
羅恩一臉委屈,跟哈利和赫敏抱怨,“我爸爸從來沒有跟我講過這些!”
可憐的孩子,赫敏給他了一個抱抱,哈利也是感動身受,他也是家不被喜歡的孩子,於是也跟著抱抱。
安東將花盆安在圍牆的中間,從斜挎包掏出一瓶龍血倒進花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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