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淒厲的慘叫聲在安東的靈魂深處回蕩著。
抽搐,整個人都在痛苦的抽搐。渾身冒冷汗,彷佛骨頭縫都在彌漫著刺痛的酸爽。冰冷,彷佛是失去了所有鮮血,一種靈魂深處的冰冷蔓延開來。
鑽心剜骨的滋味……
安東已經好久沒有好好品味過了。
鄧布利多有些無奈,“我已經放棄抵抗了。”
“是……是嗎?”安東掙紮地要爬起來,一個踉蹌,重新摔倒在地。
三大不可饒恕咒專門用於酷刑的魔咒,那效果,扛扛的。
安東不曾想到,這鑽心咒的抵抗方式,竟然還有一種是被澎湃的魔力反彈回來的。
特別的離譜。
也就在這一瞬間,安東這才感受到什叫‘本世紀最偉大的巫師’,到底是什樣的一個程度。
他甚至有種猜想,老鄧內心的折磨,親情的折磨,愛情的折磨,誌向毀滅的折磨,都在讓他的魔力變得極其強大。
強大到讓人光是感受到就絕望。
也不知道當時伏地魔是殘魂狀態,還是本身就比鄧布利多的檔次差距賊大,安東當時給伏地魔弄魂器的時候,可沒有這種酸爽。
那時候用的可是索命咒,一發阿瓦達要是反彈了,那可就真的會讓人笑話自作聰明了。
果然,人就是要懂得敬畏。
安東總是在不斷回想穿越以來的一個個片段,短短兩三年,估計自己好幾次都跟死神擦肩而過了。
不得不說,運氣賊好。
莫名有些羞恥啊,想起之前幹過的一件件一樁樁蠢事。
索性安東對鑽心咒恢複特別快,喘了口氣,終於是爬起來了。
“也許你應該多承受幾次鑽心咒。”鄧布利多笑著說道。
“!!!”
老鄧,你自己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安東不爽地撇了撇嘴,愕然發現鄧布利多竟然是認真的,不由得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是自己的靈魂,還是那副快要分崩離析的淒慘模樣。
“不,你猜錯了。”鄧布利多挑了挑眉,“我清晰地看到,在你承受鑽心咒後,他變得凝實了一些。”
“就好像,一塊石頭凋琢的過程,或者說鐵粉被熔煉成鐵器的過程。”
安東眨了眨眼。
“我才讀了一年書,您別騙我。”
鄧布利多盯著安東的靈魂沉思著,“我想我並沒有看錯。”
“哦,是嗎?”
“鑽心剜骨!”
“啊~~~~~”
安東頂著自己腦袋的魔杖掉落在地,他掙紮地不讓自己摔倒,用力地抬起頭盯著自己的靈魂,最終還是疼得軟了下去。
鄧布利多抽了口涼氣,一個戰術後仰。
“你這人,真……真……”老鄧想了許久,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現在的小孩,真猛啊。
“別看我啊,看靈魂!”安東咬著牙,從牙縫吐出幾個字,“啊~~”
他仰躺在地上,呈一個大字型,喘著粗氣,不時抽搐一下。“這酸爽,真夠勁啊。”
“是的,我能感受到。”鄧布利多笑著看向靈魂,“這是一個很好的研究方向,如果你打算挽救你的靈魂的話。”
“不過給自己釋放鑽心咒還是算了,效果看起來不是很大,最少……”
“最少也得幾千次才行。”
幾千次,就是一天一次,一年365次,十年也才三千六百次。
……
……
“鄧布利多,我快不行了。”
安東喘著氣,抽搐地看著老鄧,不管他怎操作,一發鑽心剜骨總是無法撕裂鄧布利多的靈魂。
也就在這時候,他才會發現伏地魔所謂的死亡帶來的力量是何等的厲害。
靈魂手術刀,終究還是太脆了。
或者說,鑽心剜骨這個魔咒的力道不夠。
也許應該使用索命咒。
不過,安東絕對不會願意嚐試的,這要是一反彈,,他就可以打出GG了。
“要不您還是自裁,額,我是說自己動手吧。”
鄧布利多沉默了片刻,“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事情,安東,我不止一次跟你說過,我並不是無所不能,但你總是以為我什都擅長。”
“我想,在製作魂器這方麵,你是最特殊的,哪怕是湯姆都沒有辦法在這方麵勝過你。”
“一百多年的人生閱曆,你也是我唯一遇到的一個善於靈魂操作的人。”
哇~
會說你就多說點。
安東瞬間就精神抖擻起來了,嘴角瘋狂上揚,“是嗎?”
鄧布利多微笑著點頭。
“哈哈……”安東不客氣地驕傲地笑了,他來回踱步,思考著解決方桉。
其實也沒有什好想的。
能力不夠,外掛來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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