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安東。”
大石頭當一聲,小腿伸直,坐在桌子旁邊,讓自己的眼睛能夠平時安東。
“嘿,石頭。”
安東輕輕放下魔杖,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也許你不應該稱呼我為石頭,我有名字,唔,你覺得‘永者’這個稱呼怎樣?”
“石頭……永者?”安東想了想,笑著點頭,“很有智慧的感覺。”
安娜放下手中的機器,摘下單片眼鏡,好奇地走了過來,“哇,這個石頭會說話。”
“當然,當然。”石頭揮舞著手臂,嘴巴晃動著,露出帶有岩石紋路的牙齒,“萬物都有自己的靈性,這位可愛而美麗的女士。”
“梅林的胡子!”阿不福思走了進來,一臉驚訝,“我活了一百歲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這……”
“那是你不識字,阿不福思,你哥哥曾經這樣說過,讀書使人見識廣博。”格林德沃在身後說道。
“哦吼吼……”阿不福思冷笑了一句,“真是可笑,我在霍格沃茨完成了七年的學業!”
格林德沃抿著嘴點了點頭,眼皮輕輕抬起,“但據說每一科的評分都是‘巨怪’?”
“狗屎!”
阿不福思站起來,惡狠狠地拽住格林德沃的衣領,“聽著,你們這些惡心的自以為懂很多的人,我們鄧布利多家族擁有世界上最強大的巫師血統,我在學校期間已經強大到沒有人敢當著我的麵提出要決鬥。”
格林德沃一臉正經地點了點頭,“不喜歡讀書,喜歡決鬥,標準的格蘭芬多。”
“我已經忍你很久了,格林德沃。”阿不福思的眼睛都眯了起來,“一切都是因為你!因為你的野心勃勃,我的妹妹死了,我的兒子死了。”
“所有人都會死的。”
阿不福思瞪大了雙眼,雙手用力一提,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說什?!!!”
格林德沃歎了口氣,“你活了那多歲還不清楚嗎?阿利安娜就是因為《保密法》才會遭遇到那些事,最終變為默然者。你的父親也是因為《保密法》才會被關入阿茲卡班最終死在監獄。你母親的死更是冤枉,是被《保密法》影響的牽連。”
“你的哥哥和你的兒子,兩個鄧布利多,都是為了推翻《保密法》而戰鬥的,你覺得是因為我的煽動嗎?”格林德沃目光幽幽,表情誠懇,“不,如果心中沒有火苗,是不會因此產生燎原大火的。”
“我們這個時代的人,要因《保密法》而死,要為了《保密法》而死,都會死的,隻是看死的意義。”
阿不福思喘著粗氣,花白的頭發和長長的胡須用力都抖動著,顯然已經是氣急,“你竟然還敢提阿利安娜!特別還是頂著這一張惡心的臉,我恨不得現在就打斷你的鼻子!”
格林德沃挑了挑眉,從口袋抽出老魔杖,輕輕放在阿不福思的臂彎,“阿不福思,你應該記得,我當年是非常誠懇地將阿利安娜當做自己的妹妹,把你當做自己的弟弟,雖然你不領情。”
“你的兒子是因為自己就是默然者而早逝,這不應該歸結到我的身上。”
“現在,魔杖在這,讓我們探索記憶深處,如果是我殺了阿利安娜,你現在就可以殺了我。”
“哈~”阿不福思冷笑了一聲,一把將臂彎的老魔杖掃到了桌上。
“我哥哥輕視我,說我不學無術,但蓋勒特你記住了,我隻是不喜歡學校的那些課程,不代表我不懂魔法。”
“沒有人能還原曆史,攝魂取念隻能讀取到念頭,吐真劑聽到的都是被自我情感扭曲的記憶,我們記憶中的一切早就因為所有的偏見發生了變化,而那段記憶因為你和阿不思強大的魔力影響,再也沒有辦法通過魔法回去!”
“所有過去的一切都隱藏在曆史的迷霧,再也沒有辦法窺探了。”
“事實上還是有辦法的。”格林德沃嘴角勾了起來,“時間轉化器窺探不了真實,但時間長河上的真實記錄是永遠改變不了的,它在每個人的記憶深處。”
“據我所知,這個世界上還能做到這一點的,就是妖精一族唯一還活著的‘時間與記憶收購收藏家和旅行家’的佩德羅。”
“當然,現在還有一位也學會了窺探真實記憶的人。”
格林德沃轉頭看向安東,“他!”
“他?”
安東好奇地拿起老魔杖,正感受著這根魔杖對自己發出的雀躍歡喜的情緒,突然見這兩個老頭盯著自己,呆呆地眨了眨眼,愣愣地指了指自己,“我?”
你們說你們的,怎說著說著就扯到我了?
格林德沃微微一笑,“你表現得太過優秀,以至於從來沒有去關心過自己在哪一些方麵做到了別人做不到的事情。”
“我說過了,安東,你是最特殊的那一個。”
誒,別說,雖然知道老格很會說,但被這一個牛逼的人誇是最特殊的一個,想想還挺自豪的。
當然,安東可不想照著老格說的去做。
真摻和進這種事,自己的腦子才是有毛病。
“我……”安東見兩個人都聽著自己,大腦快速的運轉著,“也許……唔……我們都知道,斯人已故,再去琢磨誰是誰非已經沒有必要。事實上鄧布利多現在正陪著阿利安娜,她已經有了自己的人生。”
“死亡是一場偉大的冒險,顯然亡魂世界是一個新的開始,隻有活著的人才會對過去念念不忘。”
“對吧,都已經過去了,阿利安娜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過去世界的對對錯錯,並不會那介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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