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看得出來，你收獲不小啊……”神尊輕笑一聲。

    “，還得多謝你了呢。”張立不置可否。

    幻境的確讓他經曆了一次次死亡和痛苦，想要摧殘他的意誌，擔心現在他挺過來了，那凡而是大有裨益。

    神尊直視著張立，準確來說是看著張立的靈魂。

    如果禦魂者在這，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張立的靈魂顯得如此與眾不同，一種莫名的力量縈繞在其上，神秘而又恐怖。

    “不是法則的力量……”神尊麵露疑惑，但是眼神之中光芒更甚。

    以他的眼界當然看得出來，張立現在處於一種很特別的狀態，成功往前邁出了一大步，整個人像是一把開了封的寶劍，又像是一麵能守護一方的城牆，本應相斥的兩種氣息交融在一起，卻是沒有絲毫違和感。

    “欲成為至尊，必須感悟法則，隻有借助法則的力量，才能做到一身魔力生生不息，戰力無匹，往後才能更進一步，由感悟躍升至掌控……”神尊呢喃著，這是他走過的道路，也是他見過的每一代人傑走過的道路，從古至今毫無二例。

    但是如今，眼前這人卻好像走出了不同的道路，他身上沒有半點法則的力量，但是卻貨真價實一隻腳邁進了至尊的門檻，沒有把另一隻腳邁進去，隻是因為這一片天地特殊，不能而已。

    畢竟在這要是真成了至尊，恐怕下一刻那種力量就會轟動世界，從而引發了天地混亂，讓他隕落當場。

    可以說現在的張立，才是貨真價實的“準至尊”，真的已經是就差一步了。

    “不對，不但是沒有法則的痕跡，甚至連前提條件都沒有。”神尊臉色一凝，有些驚疑不定。

    如果隻是沒有感悟法則，那還好說，畢竟大部分統領級也停留在了這種，但是卻連走上這條路都感覺都沒有，這就是完完全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了。

    聽到了神尊的話，張立隻是搖頭苦笑，這麵的得失不足為外人道也。

    如果不是係統賦予的強大力量，他估計早就死去了，根本堅持不到這一天，還有了如此地位，但是卻也讓他在傳統方法上不可能成為至尊。

    不過，張立嘴角卻是掛上了一抹微笑，傳統方法感悟法則上，他無法成為至尊，但是如今卻是依舊走到了這一步。

    “這到底……是什力量。”神尊轉眼恢複了平靜，隻是略微有些好奇，詢問道。

    雖然張立的情況很是獨特與震撼，但是卻也影響不了他了。

    一個將死的無上強者，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怕是天塌下來了他也不會再有其他任何情緒了。

    “這是……意境。”張立輕歎一聲。

    “意境？“神尊眉頭一挑，呢喃著這個詞語，但是下一刻他就有些變了臉色，這是他第一次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