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銀珠到了山下,咬著糖葫蘆,路上遇見了郝若淳。
“銀珠,居然碰到你了,我們一起去玩。”郝若淳抓著寧銀珠的胳膊,欣喜道。
兩人一起往前走。
穆彩節前後,華清峰坐落於四海內,富庶地界,節日當然是最為轟轟烈烈。
又趕上臨跡大賽,真的算是好不繁華。
城內四處的館子張燈結彩,各路來的少年郎吃酒論劍。
在華清峰的仙階處,寧銀珠看見一個人在地上跪著。
他正低著頭,握著劍柄的手掌泛起青筋。
“喲,這不是當年在我們容家門口乞討的落水狗,現在居然成了蘇家的弟子了,厲害啊。”
一個紈,頭發騷包的帶著紅的男子,正看著一個少年,一腳直接踢了那少年的肩膀。
“還敢和小爺我擺臉色?”那男子一鞭子抽了謝雲羿的臉頰。
少年陰冷攥住那鞭子,手掌心是血跡。
媽的,寧銀珠直接愣在原地。
這不得給這人一個大比兜子,看到她賊氣人!
寧銀珠直接走上前去,對著那男人止住。
這一看,真是冤家路窄,這人居然是之前嘲諷清揚的容鳴文。
寧銀珠“嘖”了一聲。
她走過去,剛走幾步就看見黎蘇蘇也過來了。
啊這……寧銀珠仔細想想,這好像是原書的一段劇情。
這個跪地上的人最後入了魔教,是秦桑遙的下屬。
原著他和這個下屬都喜歡黎蘇蘇,開始了爭風吃醋的修羅場。
寧銀珠決定還是不動就好,她拉著郝若淳開口,道。
“我們兩個先走吧……”
女主在,沒事。
“你怎能這樣對他?”黎蘇蘇怒目對著容鳴文,然後將那少年拉了起來。
“你是誰啊?”容鳴文一揚自己的扇子,當即不悅。
寧銀珠一看,黎蘇蘇今天就一個人,華之瑜還沒有陪在她身邊。
這個配置好像不大行,好歹自己的身份還算說的過去。
“我是清揚沈師尊的弟子。”
黎蘇蘇目光堅定。
容鳴文看著身後自己的小廝,而後跺腳,道。
“連嫡傳弟子都不是,還敢管我?”
容鳴文揚著手就要動手。
“住手!”寧銀珠隻能站了出來,她看著容鳴文,而後看著黎蘇蘇和那少年,道。
“我們清揚的人,是你能動的?”
容鳴文這才一頓,之前和寧銀珠互懟是互懟,但是她,他確實是不能動的。
之前他說清揚,也隻是自己詆毀罷了,畢竟清揚還是五大家的。
回到家後就被父親教訓了,清揚隻是低調而已,不然華清也不會當初把華之瑜送到清揚。
“她多管閑事,你也來?”容鳴文扯扯嘴角。
“怎?”寧銀珠站在黎蘇蘇麵前,然後看了眼那少年,低垂著眉眼。
“我就是護著你又能如何?”
“寧銀珠!”容鳴文咬牙切齒,道。
“你別以為我不敢動你!”
“你敢動?”郝若淳忽然瞪大眼睛,認真看著容鳴文。
如果說一個小弟子,無論什門派,容鳴文都可以欺負。
但是寧銀珠的身份不行,她身後是清揚,是沈月清,是寧千秋。
西城容家,容家的世家嫡二公子容鳴文怎也不能動清揚的嫡女。
“行,你護著清揚的人,那你把那個小崽子給我!”
容鳴文指著被黎蘇蘇護住的少年。
寧銀珠回頭看了眼那表情陰鬱,沉默,身上灰撲撲的少年。
黎蘇蘇搖搖頭,聲音清軟,手腕放在那少年的手上。
“不行,我不會讓你們在傷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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