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留下陰影了,齊夭夭輕輕拍著陳氏的後背道,“沒了,沒了。”
陳氏偷偷睜開眼睛,看著樟木箱子上空空如也,一屁股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嚇死俺哩!”
“它們怎進來的。”陳氏忽然想起來看著她說道。
“估計是黃鼠狼抓老鼠時,老鼠逃到屋,黃鼠狼追進來,吵醒您了。”齊夭夭仔細地分析了一下,“您看窗戶半開著。”起身走到樟木箱子前,“有老鼠和黃鼠狼的腳印。”看著樟木箱子上暗紅痕跡,拿著木屐蹭了蹭,等一會兒好好的擦擦。
“這窗戶關上吧?”齊夭夭征求她的意見道。
“關上,關上。”陳氏忙不迭地說道,心有餘悸地拍著自己的胸脯,“嚇死俺哩。”
齊夭夭順手將支起窗戶的尺把長的木棍給拿下來放在樟木箱子上,啪的一聲,窗戶合上了。
齊夭夭拎著木屐走到床前放在了腳踏上。
陳氏有些驚訝地看著她說道,“齊氏你這打的好準啊!”
“湊巧吧!也是心太急了。”齊夭夭目光正對著她,態度誠懇地說道。
“那個現在怎辦?”齊夭夭坐在床邊上看著她問道。
“什怎辦?”陳氏一時不太明白地看著她問道。
“您還能在這屋睡覺嗎?”齊夭夭如墨玉般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不要,不要。”陳氏蹭的一下坐直了身體搖頭人撥浪鼓似的。
“那您要在哪兒睡?”齊夭夭耐心地看著她問道。
“我跟石榴擠擠好了。”陳氏想也不想地說道。
這萬一睡著了再來個耗子,她了個寒顫,不行,不行。
齊夭夭聞言眼前一亮看著她說道,“那好吧!”眼角眉梢盡是笑意道,“那咱們走吧!”看看沒有月色而有些漆黑的房間道,“那個用點上蠟燭嗎?”
“不用,不用,費那錢幹什?”陳氏聞言立馬拒絕道,“俺還看得清。”下床趿拉上繡花鞋,抱著自己的被子道,“咱們走吧!”
齊夭夭跟著她繞過了堂屋走到後麵的廂房,站在石榴的門前。
陳氏盡管放低了聲音,“石榴,石榴。”可這寧靜的夜晚還是嗓門依舊很大。
睡的正香的石榴一個激靈醒來,“誰?”
“石榴是我。”陳氏衝著屋內說道。
“夫人。”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後,吱呀一聲,房門被石榴給打開了,“夫人,這大晚上的您不睡覺幹什?”看見一旁的齊夭夭給嚇了一跳,試探地問道,“少夫人。”
“是我。”齊夭夭語氣溫和地說道,“她被老鼠給嚇著了,所以要跟你擠擠了。”
“哦哦!”石榴立馬點頭道,“好的,好的,進來吧!”側身讓開。
齊夭夭將陳氏給送了進去,看著她安頓好了,“我走了。”
“少夫人放心吧!夫人有我呢!”石榴站在床前看著齊夭夭說道。
“麻煩你了。”齊夭夭溫潤墨玉般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這本是奴婢該做的。”石榴有些羞澀地說道。
“你們早點兒睡吧!這給折騰的。”齊夭夭目光柔和地看著她們說道,“我走了。”
“奴婢送你。”石榴聞言趕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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