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要是多來幾次就好了。”周斯年砸吧著嘴吸溜著口水道，食指撓著下巴盤算道，“這以後城打媳婦兒的，咱是不是……”

    “少來！這有幾個像武有德似的，打媳婦兒打出名的，打得人盡皆知的。”莫雁行直接翻了個白眼道，“傻子才會家醜外揚的。”

    “這倒也是。”周斯年難過地說道。

    “這美事不是年年都有的。”莫雁行麵色陰沉地看著他說道，“我倒是擔心姓沈的看出什來？畢竟咱在他眼皮子底下。”

    “就是看出什來？他有證據嗎？”周斯年冷哼一聲道，“抓賊抓髒，講究的是人贓並獲。咱可是有官身的，不是布衣百姓，隨便抓著審問。”不屑地撇撇嘴道，“就是審，咱們也不是被嚇大的。更何況，他新來的，把縣衙的人都認清了沒。沒有證據他抓個屁。”

    如墨的雙眸看著他說道，“你就別自己嚇自己的，咱們都這多年了。他一個新來的能鬥得過咱們。”

    “我總覺的那日大堂上他臉色不對。”莫雁行眼神晃了晃去琢磨道。

    “他可能是在生武家的氣吧！這武家忒不是東西了，真是目無王法。他能看不出來什？”周斯年篤定地說道，“他才入仕途，又不是官宦人家出來的，浸淫多年。懂個屁！”壓低聲音又道，“我聽說洪家把洪氏給配了冥婚了。”

    “是啊！還大張旗鼓，找了和尚、道士做法。這是死也要讓洪氏當牛做馬。”莫雁行眼底透著不屑道，“這洪家真是死了都不放過，別人都是唯恐避之不及，隻有洪家上趕著往前湊。”

    “人家的家事咱又管不到。”周斯年起身道，“我回去了，一直往你這邊跑不好。”

    “你還怕呀！”莫雁行好笑地看著他說道。

    “這不是心虛嗎？總怕被姓沈的給看穿了。”周斯年眼底可沒有一點兒心虛的樣子，口吻帶著漫不經心地調侃。

    “我走了。”周斯年朝他拱拱手，轉身離開。

    莫雁行看著裝銀票的匣子道，“別說周老弟遺憾，我也遺憾這種美事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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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陽西下，沈舟橫踏進了院子，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回來了。”

    齊夭夭盯著坐在走廊下竹椅上的他如霜打的茄子似的道，“怎還沒恢複過來，這日子還得過不是嗎？”

    “他們又起什蛾子了。”陳氏黑著臉看著他說道。

    “沒有，沒有。”沈舟橫深沉的雙眸看著她們微微搖頭道，“隻是我看他們今天個個比過年都開心。”

    “什意思？”陳氏不太明白地看著他說道。

    齊夭夭杏眸滴溜溜地轉了轉道，“按時間算，不會人人都分到銀子了吧！”

    “從他們的表情上來看，應該是的。”沈舟橫無力地看著她們說道。

    “怎想放棄啊！”齊夭夭黛眉輕挑看著他說道。

    “當然不會了，我好不容易才入仕途的，哪兒能輕易的放棄呢！”沈舟橫深吸幾口氣道，“隻是聽聞和親眼所見還是不同的。”

    “齊氏，你咋對這事仿佛見怪不怪呢！”陳氏驚訝地看著齊夭夭問道。

    “沒有銀子開路，您以為我能平安的長大。”齊夭夭眸光平靜地看著他們說道。

    “呃……”沈舟橫苦笑一聲道，“這說來我還得感謝他們貪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