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清燉,沒有別的做法嗎?”齊夭夭扁著嘴委屈巴巴地看著陳氏說道。
“那咱下次清蒸。”陳氏笑著說道。
咚……的一下齊夭夭這腦袋磕在了桌子上,如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無精打采的。
“這孩子幹啥呢?”嚇得陳氏趕緊扶著她起來,“讓我看看磕著哪兒了?”
“沒事。”齊夭夭澄澈的雙眸看著她微微搖頭道。
“咋了,你不喜歡清蒸啊?”陳氏眨眨眼想了下道。
不是清蒸就是清燉,我想吃紅燒,想吃炒菜,想吃麻辣……齊夭夭在心叫囂著,可也隻能想想。
齊夭夭猛地想起來辣椒不知道有沒有,這個一定有,“沒有胡椒嗎?胡椒粉。”
“胡椒,死貴,死貴的。”陳氏聞言立馬說道,“買不起。”
“怎可能?”齊夭夭杏眸瞪的溜圓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說道。
“我騙你幹什?”陳氏黑眸轉了轉想了下說道,“這胡椒當俸祿發放的。”
“俸祿?”齊夭夭聞言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說道。
陳氏看著她的表情在明顯不過了,直接潑冷水道,“別想,你家相公品級不夠。”
齊夭夭被她給澆了個透心涼,說晴天霹靂不為過。
陳氏看著被打擊的如蔫黃瓜似的齊夭夭道,“齊氏,這有的吃就不錯了,和橫兒說的青峰村的人比,咱這日子正經不錯了。”
齊夭夭杏眸呆呆的看著她,話不投機半句多,還能說什?輕扯了下嘴角道,“吃飯。”拿著筷子看著碗中的兔子肉,忽然眼前一亮,“我把兔子肉撕吧、撕吧,涼調一下可以吧!”
“涼調啊?”陳氏有些不情願地說道。
“隻放些醋,我想吃酸的。”齊夭夭站起來看著她說道,“您要不要一起來。”
“我就不用了,你自己來吧!”陳氏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搖頭道。
“那我去了。”齊夭夭將自己的大海碗放在了托盤上,端著就走。
“你慢點兒,沒人跟你搶。”陳氏看著腳步飛快的她道,可惜人已經出了院子聽不見了。
等齊夭夭再回來時,兔肉被她給撕成了一條、一條的,用醋拌了拌。
“這樣好吃嗎?”陳氏看著她麵前的涼調兔子肉道。
“好吃。”齊夭夭吸吸鼻子滿足的說道,“您要不要嚐嚐看。”將朝她推了推。
“你自己吃吧!”陳氏遲疑了一下微微搖頭道。
齊夭夭低頭看看兔子肉,總覺得少些什?一看菜地,“香菜。”起身薅一把寸把長的香菜,擇了一下,去了廚房,衝洗了一下,就這甩著香菜走了過來。
“你咋也不用刀切碎了。”陳氏看著坐下來的齊夭夭道。
“直接用手好了。”齊夭夭將手的香菜給撕碎了放在兔肉碗,拿著筷子攪拌勻了。
陳氏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如此的豪放,真是不知道說啥好了。
“這些日子太陽好,咱種的菜,這是蹭蹭的長。”陳氏看著太陽低下的菜地說道。
“這些日子暖和的我都想穿夾衣了。”齊夭夭探著腦袋看看正午的陽光道,“尤其清早跑下來一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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