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房了。”齊夭夭看著搖頭失笑地陳氏說道。
“快去吧!”陳氏滿臉笑意地看著她說道,又叮囑道,“用熱水,別貪涼。”
“好!”齊夭夭輕點了下頭,進屋洗洗手,換下來短褐,穿上家常的襦裙,將大辮子拆開,盤成了圓髻,查上金簪,珠花。
再出去時,早飯已經做好了,粟米磨成了麵粉,熬的菜粥。
“這是什?”齊夭夭驚訝地看著碗的飯道,“我怎聞著麵還有花椒、八角的味道。”
“對!除了小米磨成了粉,麵還有一把大豆磨成的粉,熬的稀飯。”陳氏笑地說道,“現在蔬菜多了,這鹹飯吃著好吃。”
“聞著就香。”齊夭夭微微低頭仔細嗅嗅道。
“不但香還好喝,我從沒有喝膩過。”沈舟橫端著碗看著齊夭夭說道,“試試看,特別的香。”
齊夭夭端著碗,輕抿了一口,眼睛瞬間點亮,“怎早點兒不做。”
“早些時候沒有菜,原來可以放菜幹的,可是咱初來乍到的,沒有曬菜幹。”陳氏笑地看著她說道,“今年就多曬點兒菜幹,青黃不接的時候也有的吃。”
陳氏眉眼含笑地看著齊夭夭道,“這個孩子將一年四季的東西吃完了,也該生了。”
“這算還真是。”沈舟橫放下碗,掰著手指數了一下。
齊夭夭端著碗吃的噴香,她現在好餓,可沒時間跟他們聊。
“吃飯,吃完飯再說。”陳氏朝沈舟橫使使眼色,看了看吃的特香的齊夭夭,“早知道你這喜歡,早點兒做了。”
“現在也不晚。”齊夭夭眉眼彎彎地看著她說道。
饞貓似的齊夭夭連喝兩大碗,才放下空碗筷。
“會不會吃的太多了?”沈舟橫擔心的看著齊夭夭道。
“不多,現在吃飯,要堅持一上午呢!都是水,多跑兩趟茅廁啥都沒了。”陳氏笑了笑道,“還說兒媳婦呢!咱倆也沒少吃。”
“對了,娘,你得多留意有能幹的婦人嗎?”沈舟橫琥珀色的瞳仁直視著她道。
“幹什?”齊夭夭不解地看著她說道。
“你生了,家人不夠。”沈舟橫溫潤的雙眸暖暖地看著她說道,“石榴太小了,扛不了事。再說了,她等到鹿鳴今年秋闈考上秀才了,就給他倆把親事辦了。”
“石榴和鹿鳴。”齊夭夭驚訝地看著他說道。
“對!你這驚訝幹什?”沈舟橫好笑地看著她說道,“鹿鳴和石榴雖然是仆人,但當時根本就沒有入奴籍。鹿鳴一直跟著我讀書的,是可以考科舉的,這次下場試試。”
“要是鹿鳴考上秀才,咱家石榴也是秀才娘子了。”陳氏眉眼帶笑地看著齊夭夭說道。
“我隻是驚訝你居然會這安排。”齊夭夭詫異地看著他說道,“你不怕他飛走了。”
“我巴不得鹿鳴成才,能互相幫助呢!獨木難支。”沈舟橫沉靜的雙眸看著她說道,“好歹有個伴兒。”
“你就沒有同窗、同鄉嗎?”齊夭夭黑白分明的雙眸看著他主動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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