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橫聞言笑了笑道,“既然知道我挑撥離間,怎不敢聽啊!怕自己承受不了,怕自己期盼的一生一世一雙人,是鏡中花、水中月。”
“你也別用激將法,我不吃那一套,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高氏冷哼一聲看著他說道。
“真要不計較,對莫利行在外麵有女人那大的意見。”沈舟橫眸光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緩緩地說道。
“你怎知道的?”高氏臉色微變看著他說道。
“你說呢?”沈舟橫雙眉輕揚看著她微微一笑反問道,繼續火上澆油道,“不知道對咱們這位付秀才眠花宿柳,喜歡救風塵有沒有意見呢!”
“他居然逛花樓。”高氏臉色微變聲音陡然拔高道。
“才子佳人嘛!一段佳話,那個文人沒有點兒風流韻事。”沈舟橫琥珀色的瞳仁轉了轉不鹹不淡地說道,熱心地又問道,“你說是吧!高氏。”
終於看見始終保持優雅的高氏,失去了冷靜自持。
“哎呀呀!就像剛才莫縣丞說的,這國法懲治不了你,還有家法呢!”沈舟橫看著她誇張地說道,“你說你被浸豬籠了,在男人眼,勾搭小寡婦也沒啥,人不風流枉為男人。他高中之後嬌妻美妾,仕途上平步青雲,你卻沉入冰冷的湖底。”
高氏攥著的手帕,都擰成麻花了。
“嘖嘖……不值,真不值。”沈舟橫看著她微微搖頭道。
“這就是縣太爺編的吧!”高氏恢複冷靜看著他,紅唇輕啟,吐出三個字道:“我不信!”
“不信啊!那沒辦法了,所有的罪就隻有你扛嘍!”沈舟橫攤開雙手看著她微微一笑道,“這秋後問斬,身首異處就說是你最終的下場了。”
“我又沒犯國法。”高氏眼底閃過一絲慌亂道。
“可付秀才不是這說的。”沈舟橫彈了一下手的卷宗道,“這他可是全招了,你們怎樣殺死莫利行,又是如何毀屍滅跡的。”
“不可能。”高氏搖頭如撥浪鼓道。
“不可能啊!”沈舟橫琥珀色的瞳仁滴溜溜一轉道,“付秀才交代了你可是拿著天青色汝窯花瓶砸死的莫利行的。”
高氏聞言臉色大變道,“王八蛋他居然真的把我出賣了,六郎不是被砸死的。”
“哦!”沈舟橫劍眉輕挑看看左右,這些是付誠儒沒說的,目光又定格在高氏身上道,“那莫利行是怎死的?”
“怎付誠儒沒有說實話吧!”高氏心如死灰地看著他說道,“莫利行是被悶死的,活活被樟木箱子給悶死的。”神經質的地又道,“咚咚咚……不停的敲擊著樟木箱子,越來越急,嗚咽著,求我打開樟木箱子,不停地拍打著箱子,掙紮著。弄的箱子染上了血。”嘻嘻一笑道,“我想救他來著,可是付誠儒不讓,救了他,我們都得死。”
“怕他真的衝破樟木箱子,我們倆還特地的坐在箱蓋上。”高氏麵色猙獰的看著他們說。
受了極大刺激的莫雁行衝過去抓著她的領口提溜高氏使勁兒的搖晃道,“你為什不打開箱子,為什?”
“咳咳……”高氏被勒的直咳嗽,“鬆……手!”使勁兒拍打著莫雁行的如鐵鉗般的大手。
沈舟橫騰的一下站起來,“大勇!”
喬大勇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沈舟橫慌忙繞過木桌,衝上去和喬大勇一起一根根地掰開了莫雁行鐵指。
才將高氏給解救了下來,高氏彎著腰,扯了扯自己的領口,大口、大口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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