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不會。”沈舟橫眸光堅定地看著齊夭夭說道,對此深信不疑。
陳氏咕噥、咕噥嘴,不太相信,幹脆開口道,“兒媳婦你說呢?”
“我聽縣太爺的,咱不能因為銀子耽誤他的仕途。”齊夭夭深邃明亮的雙眸看著他溫和地說道。
“你們……”陳氏真是拿他們倆沒辦法了,“那人家要是硬上門呢!”
“公事到衙門談。”沈舟橫傲嬌地仰著頭說道。
“那私事呢?”陳氏黑眸滴溜溜轉了轉道。
“私事?”沈舟橫好笑地看著她說道,“娘咱在這連親戚都沒有,能有何私事啊?”非常利落地道,“直接讓他上衙門找我。”
陳氏無奈地看著盯著他,憤憤不平的嘟囔道,“好好的財路沒了。”
“娘,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沈舟橫沉靜的雙眸看著認真地說道。
“我還能說啥?”陳氏垮著臉看著他說道,“可以告訴我有多少銀子嘛?”
“您知道這幹什?”沈舟橫哭笑不得地看著她說道。
“聽聽音總可以吧!”陳氏目光湛湛地看著他說道。
“他說是五百兩,但我沒看。”沈舟橫在陳氏的央求下開口道。
“嗷……”陳氏捂著自己的胸口,激動伸著巴掌,抖動著,“五……五……”
沈舟橫給嚇的趕緊拍著她的後背,“娘,娘!別激動,別激動。”
“嗚嗚……飛了。”陳氏欲哭無淚地看著他說道。
“本來就不是咱的,飛就飛了唄!”沈舟橫好笑地看著陳氏說道。
“這二十兩銀子夠莊戶人家過一年了。”陳氏掰著手指算道,“五百兩,要不吃不喝的存二十五年耶!”
感覺心在滴血,“長這大我都沒見過五百兩銀票啥樣子。”
“這我也沒見過,娘您心平和了嗎?”沈舟橫笑嘻嘻地看著她說道。
陳氏揮著手道,“去去去,你這說我也不會開心的。”嘀嘀咕咕說道,“本來還想著這有銀子了,我也放印子,咱就等著坐著收銀子了。”
這話音還沒落呢?陳氏就感覺寒氣直冒。
齊夭夭拉拉陳氏的袖子,悄悄地指了指烏雲罩頂的沈舟橫。
陳氏抬眼看了過去,“!”給嚇得身體後傾,哆嗦著嘴唇道,“橫兒你咋了?”
真是很少見他發脾氣,一時間陳氏真給嚇著了。
“啪……”沈舟橫將手的羽毛扇重重地放在竹桌上,臉色鐵青的看著陳氏嚴肅地說道,“娘我現在鄭重的警告您,不許放印子。這自古印子錢沾血,幹這一行都昧天良,害好多人家破人亡,做的都是斷子絕孫的事情。”
“我不會那心狠手辣的去催債的。”陳氏偷偷瞄著他小聲地咕噥道。
“娘!”沈舟橫騰的一下站起來,氣得在走廊上來回的踱著步,胸口劇烈的起伏,喘著粗氣。
“這有啥好生氣的,那地主家那個不放印子,還借糧的。”陳氏滿頭霧水地看著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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