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我來吧!”齊夭夭朝沈舟橫伸著手說道,大剪刀不如精巧的指甲刀好用。
沈舟橫將手中的大剪刀遞給了齊夭夭,看著她白皙柔弱無骨的抓著自己粗糙的大手。
“這膚色真是鮮明對比。”沈舟橫看著兩人的手道,“黑白分明。”
她的粉粉嫩嫩的指甲剛剛被自己修剪過,圓圓潤潤的。
“你這手可比我的大多了,人不胖,這手看著肉肉的。”齊夭夭抓著他的手指道。
“娘說這手肉肉的,知道疼人。”沈舟橫聞言笑著說道。
“這你也相信啊?”齊夭夭好笑地說道,“在我看來這疼不疼人,在於有沒有心。有些人你就是告訴他,他也不會。有些人不用提醒,有眼力見。”
“言之有理。”沈舟橫聞言鄭重地點點頭道。
“好了。”說話當中齊夭夭將他的右手的指甲給剪的禿禿的,“會不會太禿了。”
“這樣正好,指甲長容易劈。傷著手了。”沈舟橫展開自己剛剛剪過的左手道,“我剪的也一樣。”
齊夭夭看著他大腳丫子腳指甲也長長的,“你要不要再剪剪腳指甲。”
“嗯嗯!”沈舟橫從她手拿過剪刀道,“指甲太長容易把鞋子給頂個窟窿。”
齊夭夭笑而不語,看著他麻利的將兩個腳的指甲給剪了剪。
“好了。”沈舟橫放下手中的剪刀,將崩到炕上的指甲碎屑撿到牛皮紙,給收拾一下包起來,“留著燒火用。”
“你餓嗎?”沈舟橫澄淨的雙眸看著她問道。
“不餓。”齊夭夭微微抬眼看著他說道。
“那你在這兒坐著等我。”沈舟橫瑩潤的雙眸看著她說道,“我去我把這兒收拾一下,然後去飯廳。”
“好!”齊夭夭笑著點點頭,看著他洗過了手和剪刀,然後拿著小笤帚將炕掃了一下,鋪上褥子和被子。
沈舟橫扶著齊夭夭一起去洗洗手,才進了飯廳。
坐在飯桌前的齊夭夭看著豆芽,吸吸鼻子,“今兒這豆芽好像不是涼調的。”
“天涼了,哪還能讓你吃涼調的,這是鐵鍋炒的。”陳氏滿臉笑容地看著她說道。
“清炒豆芽?”齊夭夭有些不太相信地看著她說道,“咱家有油了。”
“有了,今年新黃豆下來,新榨的。”陳氏高興地說道,“剛剛前衙送來的,好多哦!”
“這快就有新榨的油了。”齊夭夭驚訝地看著他說道。
“黃豆下來了,直接送到油鋪子榨了。”沈舟橫聞言笑了笑道,“試試看這豆油如何?”拿著筷子給了她夾了些豆芽放在了還沒有盛飯的空碗。
齊夭夭拿起筷子夾著豆芽放到嘴,嚼了嚼咽了下去,“比清水煮的好吃。”
這油跟後世的榨的油沒法比,現在手工榨的出油率低,油還有雜質。
榨油用的最原始的方式澄清,就是讓雜質自己沉澱。
這味道也不能跟改良後的種子相比,更不能跟花生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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