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那是你的鳳冠。”沈舟橫態度堅決地看著齊夭夭說道,“再等等一定會有辦法的。”
“有辦法你就不會愁眉苦臉了。”齊夭夭憂心忡忡地看著他說道,“早知道那大的牛黃,咱割下來點兒,也夠三件披風了。”
“那大的牛黃我也舍不得分割。”沈舟橫聞言想也不想地說道,“現在說什也晚了。”
“你這當鈴醫也掙不了多少錢啊!”齊夭夭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縣太爺利用休沐時間去當鈴醫,錢沒賺到,這還得自己炮製藥材,甚至還搭進去銀錢。
這鈴醫當的……不說也罷!
齊夭夭杏眸圓睜看著他說道,“要不你給那個孟大人看看病。”
沈舟橫錯愕地看著她說道,“孟大人健康的很,從麵色上看,沒病。”
“誰說沒病,這貪婪算不算。”齊夭夭沒好氣地看著他說道,“公然索賄,病入膏肓了。”
沈舟橫聞言吞咽了下口水無奈地說道,“這個病現在沒法治。”
齊夭夭動了動雙唇,輕撫額頭道,“人家說不得認為這不是索賄,又沒要你拿真金白銀。”
耳聽著更鼓聲敲起。沈舟橫看著她寬慰道,“別想了,睡覺,明兒在想辦法?”接連打著哈氣。
他是真的困了,這大的事壓在心上,怎可能睡的好。
“好吧!睡覺。”齊夭夭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
沈舟橫跟著鑽進被窩,吹熄了炕桌上的蠟燭。
房間內陷入了黑暗,沈舟橫真的困了,可睡不踏實。
齊夭夭直接下了睡眠咒,沈舟橫才沉睡了過去。
“大仙兒,大仙兒。”齊夭夭呼喚蠶寶寶道。
“幹什?要去打狐狸啊!”蠶寶寶圓溜溜大眼睛想也不想地說道,“不行!你不看看你現在的身子,你這是上趕著找死的。”
“那個狐狸跟狼不一樣,你告訴我它們在哪兒,我讓他們圍獵去,這樣應該容易的多。”齊夭夭明亮的黑眸看著它說道。
“不行!就他們,別小看狐狸了。”蠶寶寶冷哼一聲道。
“那你告訴我這問題該怎解決。”齊夭夭眸光直視著它說道,鄭重地又道,“你可是大仙兒這個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交給你了。”感激地看著它道,“在這先謝謝大仙兒了。”
“別別別,急著謝,我可當不得。”蠶寶寶錯愕地看著她說道,“你怎還耍起無賴了。”
“你可是神通廣大,這點兒小麻煩還能難住你啊!”齊夭夭討好地看著它恭維道。
“別你這高帽子我可戴不起。”蠶寶寶驚恐的向後撤了撤道,“本仙兒不可隨意的造殺孽,這個真不能幫你。”
此言一出,齊夭夭隻好說道,“那算了,我自己想辦法。”
“夭夭能有什辦法?”蠶寶寶好奇地看著她問道。
“拆鳳冠唄!”齊夭夭簡單粗暴地說道,嘿嘿一笑道,“我先斬後奏,我看他還能怎辦?”
“我沒事了,我要打坐吐納了。”齊夭夭心中打定主意,盤膝而坐,合上眼睛,雙手掐著指決,進入打坐中。
冬日天黑的早,亮的晚,大著肚子的齊夭夭也沒辦法出去晨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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