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聞言搖頭失笑,“你可真是,咋想的。”
“錢是人的膽兒。”齊夭夭雙眉輕揚露出烏黑璀璨的雙眸看著她說道,“經濟基礎決定家庭地位。”
“嗯嗯!”陳氏點點頭道,“也讓那些男人看看,離了他們女人也能賺銀子。”有些惋惜地說道,“可惜隻能賣這一茬。”
“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了,咱們在想別的辦法。”齊夭夭靈動地雙眸看著她說道。
陳氏伸著食指讓寶貝孫子抓著玩兒,“不行啊!這男人還是家的頂梁柱,這回來了,還不得上交啊!”
“這有一就有二,任何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量變引發質變,我有信心。”齊夭夭攥著拳頭信心十足地說道。
“兒媳婦不是我潑你冷水,我總覺得你想當然了。”陳氏被抓著的手指差點兒被大孫子給塞到嘴,“哎哎!冬冬啊!這個不能吃,髒!”抬眼看著齊夭夭道,“這是餓了,你喂喂他吧!”
“好!”齊夭夭站起來繞過炕桌將兒子抱在懷撩起衣裳喂孩子。
“……”陳氏看著奶孩子的齊夭夭笑道,“你這抱孩子越來越順手了。”
“是啊!不像剛開始手忙腳亂了,抱都抱不好。現在熟練的很了。”齊夭夭眸光溫柔地低頭看著懷的兒子道,“現在也不覺得他嘬的疼了。”
“習慣了就好。”陳氏清明的雙眸看著她說道,“這千百年來,男人都是當家的,不可能就因為女人掙了幾兩銀子就改變的。”
“我知道啊!”齊夭夭抬頭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她說道,“最終還是靠女人自己站起來,不然的話,做在多也沒有。隻是讓她們看看男人不在家,自己也可以把日子過好了。”
“說的對極了。”陳氏感同身受地點點頭道,“想當年橫兒他爹剛走的時候,我對族還有些許幻想,想著背靠族,我們母子倆不爭不搶的話,這日子怎也能過下去。可誰知道現實差點兒沒把我們母子倆給逼死。不得已隻能靠自己了。”
“對滴!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齊夭夭墨丸一般瑩潤的雙眸看著說道。
“看樣子這橫兒過年也不回來了。”陳氏情緒一下子低落了下來。
“要不咱給縣太爺送些年貨好吃的去渠上。”齊夭夭興致高昂地看著她說道。
“不了,以橫兒的性格肯定不會吃獨食的。送上去他們那多人,咋分啊!”陳氏聞言想了想道,忽然又拍著大腿笑道,“反正春暖花開橫兒就回來了,到時候多給他補補。”
“行吧!聽您的。”齊夭夭聞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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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在渠上的沈舟橫正幹的熱火朝天的,每天的進度,讓他們喜上眉梢。
盡管這速度在齊夭夭看來堪比蝸牛了。
全靠人力,肩扛手抬的不容易。
隧道內,沈舟橫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手拿著竹竿捅隧道頂部,如果有隱患的話,這石塊早點兒落下來,不至於砸到人。
何炳坤急急忙忙地跑過來看著沈舟橫喊道,“沈大人,沈大人”
“咋了?”沈舟橫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他問道。
“那個,孟大人送糧食來了。”何炳坤激動地說道。
“可算是來了。”沈舟橫將竹竿靠牆豎著,腳步匆忙的朝外走去,最後幹脆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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