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的人品我還是信的過的。”莫縣丞踏進了自家的店鋪道。
“東家,東家。”掌櫃的如看見救星似的,急忙跑過去,老遠的就抱拳行禮,“您看著這縣令沈大人。”
“我明白,拆吧!”莫縣丞閉了閉眼點頭道,不拆的話這條街保不住,整個縣城,連同自己的家或許都沒了。
沈舟橫驚訝地看著他,沒想到這爽快。
“沈大人,這事孰輕孰重我還分的清。”莫縣丞揮手道,“我帶了家丁過來,抬家具的抬家具,拆房子的拆房子。”
“謝了。”沈舟橫雙手抱拳拱手道。
這莫縣丞發話了,又帶著人來了。
趕在火勢撲來時,拆了三間房屋,屋頂有黛瓦遮著沒事,這屋內的木窗,木門,上二樓的木梯,二層木製的地板,統統拆了,隻剩下磚瓦牆空殼子。
沒有可燃燒的木材,想著都著不起來了。
拆完房子跑了出來,沈舟橫他們站在大街上,眼睜睜地看著肆虐的火舌吞噬了賭坊,極其周邊兩間房。
“金子,金子,好多好多金子。”武有德嘻嘻哈哈的衝進了火場,“騙子都死了,死了,敢騙老子,燒死你們,燒死你們哈哈哈……”歇斯底地又道,“我有金子啦!都是我的,你們誰也別搶。”
“啊!”慘叫聲不絕於耳。
“快救人啊!”沈舟橫喊著抬腳朝火場衝去。
“沈大人。”喬大勇他們直接喊道。
鹿鳴更是直接抱著沈舟橫道,“少爺,少爺,火勢太大根本救不了。”
鹿鳴將沈舟橫推到了對麵的店鋪的台階上,“冷靜、冷靜。”
“怎回事?他不是被抓了,怎跑出來了。”沈舟橫麵沉如水的看著他們問道。
“小的上廁所了,他掙斷繩子跑了出來。”看守武有德的差役氣喘籲籲的跑來回稟道。
“怎可能掙斷繩子呢!”沈舟橫輕蹙著眉頭道。
“兒子,兒子,是爹害了你啊!”武員外跪坐在大街中央,衝著熊熊烈火喊道,“悔不該割斷繩子啊……”
得!這下子不用問了,武員外救兒子心切,趁著看守上廁所的時候,將繩子給割斷了,隻是沒想到,有些瘋癲的武有德衝進了火場。
“你還有臉哭,不是你兒子,我們的店能被燒嗎?”
“就是,養不教、父之過。”
群情激奮的百姓看著武員外這怒火怎都壓不住。
沈舟橫見狀趕緊說道,“把武員外押到衙門,稍後升堂審理縱火案。”
喬大勇朝身後的差役揮揮手,將哀嚎痛哭的武員外給拖走了。
沈舟橫他們沒有離開,反而嚴陣以待,木盆和木桶都是滿滿的水。
一有險情就潑水,這場火整整燒了一夜,到天明了才滅了。
“謝天謝地,可算是滅了。”喬大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沈舟橫看著殘垣斷壁,還冒著黑煙,“把水都潑進去,防止煙灰下麵的明火,別在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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