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沒睡,你們現在呢?”沈舟橫關切地看著齊夭夭她們說道,神色還好。
“傻小子,我們白天睡了會兒。”陳氏黑眸看著他催促道,“快去睡會兒。”
“我走了。”沈舟橫抬腳進了臥室,他是真困了,躺炕上就睡著了。
直到太陽落山才醒了過來,這臉色明顯好了許多。
對於武員外的處置,這人瘋了還能怎辦?好好囑咐了一番,讓武夫人將人領走了。
這縱火案就算是結了,縣發生這大的事情,自然要向上峰稟報了,應該是請罪!
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寫清楚了,衙門眾人都簽上自己的大名,通過驛站送到了州府。
在等待的日子,莫雁行和周主簿開始蓋自己被拆了房子。
這賭坊在城中最繁華的大街上,被燒了重建,隻不過這地兒一下子死了那多人。
做生意的都信風水,這晦氣的很!
盡管地段如此隻好,也沒人願意要。
這告示張貼出去了,價格降的低到讓人瞠目結舌也沒人要。
人家莫雁行和周主薄這房子都建了起來了,外粉刷的煥然一新。
可賭坊還是焦黑一片,無人問津。
“這還真賣不出去了。”沈舟橫有些撓頭道,縣城最繁華的街道,杵著殘垣斷壁,不說別的有礙觀瞻啊!
“真要無人買的話,咱買了吧!”齊夭夭突然開口道,如珠似玉的雙眸眨也不眨地看著他。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陳氏聞言連連搖頭道,說什都不同意,“燒死二十個人,這多晦氣啊!”
“關鍵它便宜啊!跟白送似的。”齊夭夭雙眸熠熠生輝地看著她說道,“您不是一直嚷嚷著買鋪子嗎?這可是縣城最繁華的街道,最好的地段兒。”
“它千般好也抵不過它著過火。”陳氏打了個寒顫道,“隻要想起來,我就不舒服。”
“怎您還怕他們來索命不成。”齊夭夭好笑地看著她說道。
“這又不是我縱的火,我怕什?冤有頭、債有主。他們在下麵讓閻王斷案吧!”陳氏理直氣壯地說道。
“您說的在理兒,那買下它不是挺好的嗎?”齊夭夭眼底浮起燦爛的笑意看著她說道。
“那也不行。”陳氏果斷地搖頭道,“別想說服我,我很固執的。”
“實在不行了,您可以請法師來做法,超度亡魂。”齊夭夭雙眉輕揚露出烏黑的瞳仁看著她說道。
“哎哎!法師?這小縣城可沒有。”陳氏努著嘴看著她說道,“咱家現在又不是沒錢,何必去買那地方呢!不膈應嗎?”
“縣太爺怎說?”齊夭夭視線落在沈舟橫身上道。
“這個沒法說。”沈舟橫很幹脆地說道。
“啥叫沒法說。”陳氏黑眸瞪的溜圓看著他說道。
“我覺得你們倆說的都有道理。”沈舟橫目光在她們倆身上轉來轉去機靈地說道。
“這要無人買,你打算怎辦?”齊夭夭靈動的雙眸看著他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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