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同的。”齊夭夭手指點點兩幅畫道,明媚的眸子看著自己的兒子道,“仔細看喲!”
“沒有馬高大,耳朵比馬長。”冬冬肉嘟嘟的手指點著兩幅畫的不同。
“說的對。”齊夭夭親昵的親親兒子肉乎乎的小臉頰道。
“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我手拿著小皮鞭,我心正得意,不知怎嘩啦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齊夭夭紅唇輕啟的看著他唱道。
“兒媳婦你這唱的還真是生動形象耶!”陳氏滿臉笑容看著她說道。
“還活潑可愛呢!”齊夭夭視線落在陳氏身上道。
“說起這驢,咱買不起馬的時候,想給買頭驢,讓橫兒騎著去鄉下,也不用腿兒著。”陳氏輕笑出聲道,“結果你家相公說,這驢太矮了,他身高馬大的,騎上去能把驢給壓趴了。”
“他塊頭確實大,騎驢估計這腿都得縮著,不然拖地了。”齊夭夭想象著那畫麵搖頭失笑道。
陳氏跟著也不厚道笑了起來,“有可能。所以就沒買。”
“現在可以買呀!又不是沒錢,有了馬這跑起來也快,節省時間。”齊夭夭明媚的黑眸看著她說道。
“你相公不會騎馬,所以就沒買。”陳氏又嘀嘀咕咕說道,“買馬車的話,得會趕車才行,還得請車夫。橫兒嫌麻煩。”
“娘親,娘親,唱小毛驢。”冬冬扯著齊夭夭的袖子道。
“好好好!我們唱小毛驢。”齊夭夭又唱起小毛驢。
最後幹脆教兒子唱小毛驢,這兒歌生動活潑也沒有出格的歌詞和地方。
沒有任何負擔!
等到了傍晚,冬冬已經學會了,歌詞簡單,朗朗上口,學起來很容易的。
學會了的結果就是每天都能聽到兒子唱小毛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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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揚揚的大雪下了一夜,縣城被覆蓋上了厚厚的雪花。
一大早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極致的白,肅穆,清純。
這一回齊夭夭再也攔不住,好奇心旺盛的兒子了。
將他給裹的如熊似的,戴上手套,穿上木靴子,在院子陪著他堆雪人。
玩兒雪的好處就是唱了十多天的小毛驢終於停了。
耳根子一下子清淨了,在好聽的曲子一直聽也會膩的。
陳氏站在走廊上看著在雪玩兒的不亦樂乎的兩人道,“也不知道橫兒買到煤了沒?這下雪了,路該不好走了。”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齊夭夭聞言一愣,隨即笑道。
“這個橫兒,成不成也給家捎個信兒啊!讓我們跟著擔心。”陳氏臉色不悅的埋怨數落道。
“他自己去的,身邊也沒跟著人,連個跑腿的都沒有。怎跟您遞消息呀!”齊夭夭好笑地看著‘生氣’的她道,寬慰她道,“即便沒成,回來繼續燒柴火,隻是進度要被拉慢了。”
“唉……”陳氏跟著重重地歎口氣,“兒子考科舉的時候我都沒有這唉聲歎氣的。”
“那是因為縣太爺學識紮實,您有信心啊!現在麵對的是未知,這心沒底兒。”齊夭夭理解地看著她說道。
“你說的對。”陳氏神色和緩地看著她說道,“咱們中午吃什呀?”
“奶奶,餃子。”冬冬站直身體扭過來看著陳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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