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橫寵溺地看著齊夭夭笑道,“我去寫信了。”鬆開她的手,站起來。
“好歹吃了飯再去,不然我們得等你!”齊夭夭看看天色說道。
“可以不等我的。”沈舟橫聞言笑了笑說道。
“你可是一家之主。”齊夭夭杏眸睜得圓溜溜地看著他說道。
“行!”沈舟橫爽快地應道,“娘和兒子呢?”肯定地猜測道,“又溜大白鵝去了。”說著坐了下來。
“對!一會兒好好的品嚐一下咱們醃的鵝蛋。”齊夭夭點漆黑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好!”沈舟橫笑著點頭道。
“對了,那個養豬場開始賣小豬仔了。”齊夭夭烏黑的瞳仁看著他說道,“如我所想,比程緙賣的要便宜。”
“那我趕緊去信,讓程緙少買點兒小豬仔過來。”沈舟橫聞言立馬說道,“別砸在手了。”
“別別別。”齊夭夭深邃的眸子攔著他說道。
“幹啥呀!這賣不出來可就砸在手了。”沈舟橫著急上火的說道,“雖然賠這些小錢,程緙也許看不上眼,但是我可不想,都是辛苦賺來的。”
“剩下多了咱養啊!”齊夭夭靈動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咱哪養得了那多。”沈舟橫聞言哭笑不得地說道。
“有人啊!”齊夭夭小聲地說道,“這監獄關押的人不能養豬嗎?從此讓他們做個有用的人,脫離低級趣味,勞動服刑。這樣也能掌握一門手藝,刑滿釋放,也能養活自己。”
沈舟橫聞言哭笑不得地看著她說道,“沒有發配邊疆的也在衙門做雜役。”
“做雜役不如養豬好!”齊夭夭聞言黑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沈舟橫聞言搖頭失笑道,“這重型犯要死刑,要去服徭役,要去皇莊種地。”
“去皇莊種地,那可是皇帝的莊園耶!”齊夭夭驚訝地看著他說道。
“很低級的活兒,做苦力的,朝廷又不傻哪能白白的養著他們。”沈舟橫聞言趕緊說道,緊接著又道,“這兩年整個縣忙著掙錢,這偷雞摸狗的都少了,你聽這衙門口放的鳴冤鼓,都很少敲了。”
齊夭夭聞言杏眸盈滿笑意看著他說道,“這說明縣太爺治理有方喲!”
沈舟橫紅著臉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沒那厲害,也是百姓對衙門抵觸,這進了衙門就沒啥好事。這打官司更不願意了,能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
“也是,自古衙門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齊夭如深潭般的黑眸看著他說道。
“呃……”沈舟橫感覺這臉熱辣辣的,遊移著雙眸。
“你幹嘛心虛啊!”齊夭夭好笑地看著他說道。
“你又沒吃完被告,吃原告。”齊夭夭不厚道地看著他繼續吐槽道。
“爹爹。”冬冬飛撲過來化解了他的尷尬。
沈舟橫伸手一撈將他抱在了懷,高興地說道,“兒子。”抱著他坐在自己的懷,上下打量著道,“上哪兒玩兒了,瞧你這小花貓臉。”伸手擦了擦他的臉。
“哎哎!你別擦了,領著他去洗洗臉,洗洗手,也該吃飯了。”齊夭夭看著他越擦越黑的臉蛋兒道。
“行,咱們去洗臉。”沈舟橫抱著兒子站起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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