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齊夭夭明亮的黑眸看著宮娥、太監又道,“機會就這一次。”
“奴婢不走。”他們齊聲又道。
齊夭夭烏黑的雙眸看著他們,宮娥看著長相一般,屬於仍在人堆兒毫不起眼的。
太監也是普普通通,都不是俊男美女。
齊夭夭想也知道被分到這沒啥前途,多是靠邊站的。
“都說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家有家規……”齊夭夭如深潭般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我這規矩沒那多,就一點把該當的差,當好了!除了貼身伺候的,院子日夜值崗的,你們自己安排。每日我五更起,最起碼不當值的你們也要這個時間起吧!”
“是!”他們齊聲應道。
“誰負責灑掃、誰負責擦洗,誰負責廚房,這些梁尚儀分配吧!”齊夭夭直接交給了梁尚儀道,“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帶帶翡翠和珍珠。”
“是!”梁尚儀聞言福了福身應道。
“我有一點,在這個院子的人不許賭錢。”齊夭夭豎起食指道,“膽敢賭錢,我會押送衙門,依律判的話,會剁了雙手。”眼神微冷看著他們道,“不信我會如此做的,歡迎你們來試試。”
他們捏了捏自己的雙手,沒人敢以身試法。
“也不許喝酒,喝酒誤事。”齊夭夭再次聲明道,“希望你們記住。”
“是!”
將規矩立下了,梁尚儀吩咐廚房趕緊做飯去。
她是真沒想到長公主起這早,在宮懈怠了這久,起晚了,一臉的懊惱。
崔尚儀更是臉色鐵青,本來想給她個下馬威,沒想到人家先給自己立規矩。
真是這在太後麵前還有什臉麵。
“崔尚儀,這公主的俸祿是多少啊?”齊夭夭微微抬眼看著崔尚儀說道。
“公主和駙馬的俸祿是每年兩千石。未出嫁的公主每年五百兩銀子,出嫁的公主每年八百兩銀子。”崔尚儀立馬回稟道。
“那領取俸祿的事情現階段就交給你了。”齊夭夭不客氣地說道。
既然是太後身邊的紅人,不用白不用,那這俸祿肯定能領出來。
人員各司其職,這不論是吃喝,還是宮娥、太監的月俸,都需要銀子。
自己可是兩袖清風,身上一個銅板都沒有。
這領取俸祿的地方大門朝哪兒開齊夭夭都不知道,所以隻能勞煩崔尚儀了。
有俸祿這公主府的架子就支起來了。
崔尚儀領命福了福身,打著領俸祿的旗號離開了。
她要怎通風報信就是她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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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尚儀回來後,齊夭夭已經回了正堂內坐著。
知道了崔尚儀的去向,抿了抿唇看著齊夭夭說道,“長公主,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梁尚儀請說?”齊夭夭目光溫和地看著她說道,指了指左邊的位置道,“坐下說。”
梁尚儀謝恩後坐在了齊夭夭下首左邊的圈椅上,隻坐了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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