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確定,要不是喝的稍微多了點兒,怎會著了人家的道。從此滴酒未沾。”方北辰深沉的雙眸看著她說道,“中秋之夜,月亮明亮的看書都沒問題。”眸光晦暗不明地又道,“臣弟說過要找找人,沒打耳孔,右耳垂上在平日打耳孔的地方有顆紅痣。女兒家不打耳孔很少見的。”
太後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撚著,“民間有這種說法,耳垂上有紅痣乃有福之相,不能破壞了。”
不然那個賤婢也不會不給那丫頭紮耳孔。
方北辰深邃的雙眸看著她說道,“所以這找遍宮中女人都沒找到。”哀求地說道,“太後。”
“這個事啊!你讓我再想想。”太後垂眸含糊不清的說道。
讓她放了那個丫頭,她真的做不到。
“呃……”太後抬起頭來看著他說道,“這一回人找到了,你也該成親了吧!都快三十的人了。方家還等著你開枝散葉呢!”
“成親?不著急。”方北辰聞言不好意思地躲避著她的視線道。
“大男人你躲什呀?”太後好笑地看著他說道,“你這屋該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啊!”
“臣屋內有人啊!”方北辰聞言小聲地說道。
“那些上不得台麵,我說的是正經夫人。”太後輕笑出聲道,“方家就剩下咱姐弟倆相依為命了,看著你娶妻生子,我才放心。”
方北辰聞言眼底泛起笑意道,“這臣去謝謝長公主救命之恩可以嗎?”
太後壓抑著怒氣從牙齒縫擠出兩個字道,“可以。”恩怨分明哀家還做得到。
“謝太後成全。”方北辰站起來躬身拱手行禮道。
“行了,我這沒什事,你退下吧!”太後朝他擺擺手道,她怕自己忍不住收回成命。
太後黑著臉,怔怔地望著窗外,怎會是她呢!這該死的,是誰不好,偏偏是她。
氣死我了!
方北辰出了宮,就找人打聽有關長公主的事情。
看著搜集來的情報,緊緊的捏在手,有意思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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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夭夭坐著宮的馬車回到了家,一下車就看見隔壁在搬家。
“娘親。”冬冬扭著小屁股顛顛兒如小炮彈似的撲過來,抱著齊夭夭的大腿。
“哎!寶貝兒子。”齊夭夭一把將兒子給抱起來,親昵的貼貼兒子肉嘟嘟的臉頰。
“想娘親了嗎?”齊夭夭眉眼含笑地看著他問道。
“想,很想。”冬冬緊緊地摟著她的包子道,“娘親我們不會在分開了吧!”
“這個?”齊夭夭猶豫地看著他。
“你這是去哪兒了?”沈舟橫走過來看著她說道。
“剛從宮中回來。”齊夭夭上下打量著他說道,“這些日子住在哪兒?”
“住在悅來客棧。”沈舟橫伸手道,“來兒子給我,臭小子能吃,又胖回來了。”
“不要,我要娘親抱。”冬冬使勁兒的摟著齊夭夭脖子道。
“哎哎!你輕點兒。”齊夭夭趕緊出聲道,摟得緊的快不能喘氣了。
“好好好,我不抱你。”沈舟橫不敢再勉強,“你鬆開些,你娘親不舒服了。”
“哦哦!”冬冬鬆開了齊夭夭,手搭在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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