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齊夭夭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道。
梁尚儀挑開竹簾子走了進來,福了福身道,“長公主,駙馬爺。”
“免禮,請坐。”齊夭夭客氣地說道,指指右手邊上的圈椅道。
梁尚儀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目光直視著齊夭夭道,“長公主,宮的賞賜都收到庫房了。”說著站起來,“這是賬冊!”放在了八仙桌上。
“這是什?”齊夭夭笑著點點頭,看著賬冊上麵的,兩張紙道,“地契,房契?”
“這是皇上賞的五百畝莊子和京城最繁華街上的鋪麵一座。”梁尚儀溫婉地看著他們說道。
“還真賞啊?”齊夭夭有些驚訝地說道。
“皇上金口玉言。”梁尚儀滿臉笑容地說道。
“這鋪子有人租著的吧?幹什的?”齊夭夭抿了抿唇看著梁尚儀說道。
“對!換房主,通知綢緞鋪子一聲,以後房租交給您就好了。”梁尚儀黑白分明的雙眸看著她認真地說道,“這租金您可以與他們在協商。”
“這地段的房租價格如何?”齊夭夭聞言眉峰跳了下看著她問道。
“租金很高,這一地段租金相差不多。”梁尚儀聞言趕緊回道。
“那就照舊好了。”齊夭夭想也不想地說道,緊接著又問道,“這皇莊呢?”
“有人打理。”梁尚儀恭敬地回道。
“我想問的是租子如何?賦稅如何?”齊夭夭清澈如水的雙眸看著她問道。
“嘎?”梁尚儀聞言一愣,隨即笑道,“租子與其他皇莊一樣,至於賦稅,您是皇親國戚不用交的。”
齊夭夭眼眸微微流轉,有些事情不是她說了算,牽一發而動全身。
“這租子重嗎?”齊夭夭目光直視著她追問道。
“不重!”梁尚儀聞言立馬說道。
“其實我有祿米,這皇莊隻要交夠咱的口糧就好了。”齊夭夭隨口說道,雖然有些矯情,但她不想壓榨農民伯伯。
“不可以,長公主,這是老祖宗定下來的,豈可輕易改變。”梁尚儀聞言趕緊說道,“您心善,也得考慮其他皇親國戚。”
齊夭夭在心冷哼一聲,早晚將那些豬給收拾的自食其力。
“我知道了。”齊夭夭輕扯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道,隻是這眼底沒有一絲笑容。
“還有別的事情嗎?”齊夭夭目光溫和地看著她問道。
“這博古架上的古董、玉器,需要您挑揀。”梁尚儀福了福身詢問道。
“我馬上要去皇莊了,就不擺了。”齊夭夭琉璃似的雙眸看著沈舟橫道,“你要擺出來嗎?”
“揀些不太貴重的擺吧!兒子正是好動的年紀,給你打碎了,可是會讓人心疼的。”沈舟橫沉吟片刻說道,“我更喜歡這博古架上最好多擺些書。”
“是!奴婢這就著人擺放。”梁尚儀領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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