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流口水了。”沈舟橫看著雙眸冒星光的齊夭夭說道,“你見過呀!”
“神機營就在這兒。”齊夭夭滿眼小星星地看著他說道,“我見過他們的騎兵出來放風,真是馬踏山河,地動山搖的。”
“馬,大馬!”冬冬小臉紅撲撲的看著他們說道。
“你也喜歡呀!”沈舟橫目光柔和地看著他說道,“聲音那大,沒嚇著。”
“沒有,沒有,興奮的直拍手,肉嘟嘟的小爪子都拍紅了。”齊夭夭目光柔和地看著他說道。
“這喜歡馬呀!”沈舟橫溫潤的眼眸看著興奮的母子倆說道。
“喜歡。”母子倆異口同聲地說道。
“喜歡咱就買。”沈舟橫大手一揮爽利地說道。
“你買馬做什?”陳氏聞言趕緊攔著道,“有馬了,你兒子就更瘋了。”
“怎小搗蛋又幹什壞事了。”沈舟橫目光溫柔地看著兒子說道,“老實交代幹什壞事了。”
“沒有,沒有,我乖。”冬冬搖頭如撥浪鼓似的,態度十分的堅決。
“你應該說,你媳婦跟你兒子一起幹什壞事了。”陳氏瞥了一眼心虛的母子倆道。
“也沒什?就霍霍咱家的菜園子,播種的時候,頭播種,後麵扒拉出來,看看發芽了沒。”齊夭夭坦坦蕩蕩地說道,“咱家冬冬帶著大白鵝出去跟人家的狗打架,打贏了,激動的亂蹦亂跳的時候不小心摔了。”
“摔疼了嗎?”沈舟橫擔心地看著兒子說道。
“痛、痛!”冬冬拍著自己的屁股道,然後撅著屁股讓沈舟橫看。
“穿著褲子,看什?”沈舟橫捏捏他肉乎乎的屁股蛋兒道。
“痛什痛?穿的厚,坐個屁墩兒而已。”齊夭夭伸手拍著兒子的屁股道,“皮沒破,連紅都沒紅,黃土地,又不是青石板,能痛到哪兒去。”
“話說,兒子為啥領這大白鵝跟狗打架啊!”沈舟橫好奇地看著他們母子倆問道。
冬冬一咕嚕翻身,坐在炕上說道,“狗狗凶,咬人。”
“曹莊頭養的狗,看家護院,平時綁著,晚上放,叫的很凶。”陳氏笑著說道。
“咱家的大白鵝,能打的過嗎?”沈舟橫擔心地說道。
“我說了,叫的凶。”齊夭夭聞言笑道,“可乖了,也很慫的,見到大白鵝就躲進狗窩了。”
“不叫的狗會咬人。”陳氏眉眼含笑地說道,“這大的皇莊有個狗也好。”
“這聽了半天咱家大白鵝欺負人家。”沈舟橫驚訝地看著他們說道。
“算是吧!”齊夭夭眼神遊移地說道。
沈舟橫聞言搖頭失笑道,“那狗被欺負的很慘嗎?”
“那倒沒有,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齊夭夭烏溜溜的瞳仁盈滿笑意看著他說道。
“咱家的大白鵝現在可是這皇莊一霸。威風的很!”陳氏眉眼彎彎地看著他說道,“那走路的姿勢都不一樣,不可一世的氣勢拿捏的足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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