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賭就說不敢賭,裝什大尾巴狼。你們武家在江北有生意嘛,就開這樣的賭注。”
沈浪哼了一聲,直接戳穿武文博的文字遊戲。
武文博不禁一怔,但轉而又問道:“那你說,我拿什和秦家賭?”
“很簡單,你讓秦家押上祖產,你自己也把祖產押上。”
聽到沈浪這話,武文博臉色驟變,倒抽一口涼氣。
武家的身家要比秦家大得多,一旦輸掉,那就相當於自掘墳墓。
饒是武文博有足夠自信,也不敢誇下這個海口。
“用我武家諸多中醫醫院來換秦家一個三禾堂,這買賣未免也太不劃算了吧?”
“你就直接說不敢賭,別這多廢話。”
沈浪才懶得聽他在這強詞奪理,直接一句話給他全盤否定。
武文博臉直接漲成豬肝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咳咳!”
就在這時,病床上的老頭突然發出一陣咳嗽。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被吸引過去。
“祖榮,看來你這針灸功夫還沒學到家。等了這久才有效果,還不快去給病人把銀針取下?”
秦國良驚喜不已,順勢替孫子遮掩起來。
秦祖榮點頭,立刻來到病床前,將老頭身上的銀針一一取下。
這一幕,直接讓武文博肝膽俱裂,額頭冷汗直冒。
剛剛他但凡不做考慮,貿然答應沈浪提出的賭注,那他們武家現在可就一無所有了。
就算他可以厚著臉皮不承認賭約,那武家還有什臉麵在中醫界混下去。
“爹,你好了?”
壯漢一臉錯愕,秦祖榮剛把銀針取下,他就急忙跑過去詢問情況。
老頭悠悠醒轉過來,虛睜著眼睛向周圍看來。
“你是誰呀?”
這個問題一出,壯漢直接慌了神,趕忙提醒道:“我是你二兒子啊,還能是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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