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竟敢劫持攝政王妃的轎子。”
青夜當即冷喝一聲,便準備出手,“王妃且坐穩,屬下去看看。”
當街搶親?
淩千茵柳眉微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這些隨從的身手了得,不是普通權貴之家養得起的,當今天下能有實力和膽量公然跟攝政王叫板的能有幾人?
見抬轎之人訓練有素,腳下生風,特意讓轎子保持平穩,淩千茵讓青夜稍安勿躁,淡然開口:“此人並沒打算傷我們性命,你家王爺若是連這點能耐都沒有,這親也別成了。”
青夜微愣,她雖曾經是王爺的人,可現在改投王妃名下,自然要處處聽王妃的,至於王爺這邊,隻能在心多默念幾聲“自求多福”了。
淩千茵看著跟自己背道相馳的花轎,不由微愣,那個跟自己相撞的轎子,大小、形狀連上麵所綁的喜綢都跟她所坐的這頂一模一樣。
這是想要混淆視聽,讓赫連城難以分辨?
“王妃,”青夜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也不知道王爺發現兩頂轎子調換了沒有。”
淩千茵卻是不在意,赫連城能弄來這種可視材質做成轎子,又豈會沒腦子。
“我倒是有些好奇,那頂轎子坐的是誰?”
青夜也想不出來,“來人想搶走王妃,當然是無所不用其極,說不定那轎子坐的是個男人也說不定。”
話音剛落,阿河便帶著手下追上前來,抬轎的十六人分出八人前去對抗,而剩下的八個則抬著轎子繼續往前。
阿河的人雖然多,可沒曾想這八個人的力氣極大,攔在路上如銅牆鐵壁般難以突破。
而抬著轎的即使隻有八人,那些轎夫卻是輕功極好健步如飛,“照這速度,怕是再過半個時辰便要出城了。”
青夜看著前方,當即明白過來。
“前麵是西城門口,西城郊外有端親王府的一個莊子。”
淩千茵讚賞一笑,青夜這丫頭觀察力越來越強了。
端親王世子獨孤落離一直在外雲遊,卻在前段時日突然回京,表麵上與世無爭,卻常常跟著端親王進宮。
泠夜和蒼夜已經發現,端親王世子跟太後娘娘關係甚密,莫不是為了幫太後才特意來搶花轎?
淩千茵從袖中拿出一包迷藥遞給青夜,“快到城門的時候,將此藥撒出去,這些人便再難起身。”
青夜掩唇偷笑,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說要王爺自己追上來的?
“我可不是在乎赫連城走的太慢,我在乎的是那一百二十八擔的嫁妝,還有茯苓。”
上轎之前便覺得不放心,特意讓茯苓跟著嫁妝車,那多的金銀珠寶可不得找個可靠之人守著嗎?
虧赫連城還自詡輕功極好,龜速都比他快!
青夜也不點破,看著那前麵隱約可見的西城門,提議道:“要不屬下直接下毒?”
端親王世子身分高貴,可再怎也高不過攝政王去,自家王爺都名媒正娶許主子正妃之位,這獨孤落離卻偷偷摸摸,還妄想將主子抬到別院去,實在可惡。
淩千茵纖細的手指摸了摸下巴,“也行,你等那個阿河追上來了再下。”
省得到時候別人又說她是毒婦。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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