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燦爛的金光照耀在白雪皚皚的大地上,反射出一片耀眼的金光,美輪美奐。
寒風漸起,幹硬的風打在人的臉上,好似有一把把刀子刮過一樣,遠方不知道什時候飄過來一朵陰雲,院子的寒風吹的人腦袋痛。
胡玉芳等人在院子曬了一個下午的太陽,將周圍幾個村子外外的八卦都說了一個遍。
“兒子,抱著弟弟進來了,外麵風大,別把身子吹壞了。”王滿銀收起手的書,隨口說道。
大海答應一聲,準備起身去抱兩個弟弟進窯洞,鬆川鬆澤不依,小手抓著黑仔黝黑的狗毛,硬是不鬆手。
黑仔對外人的脾氣很凶爆,但對兩個小家夥卻是無可奈何,不時還用碩大的腦袋蹭蹭他們。
黑仔現在幾乎已經到了成年體,比尋常的土狗要大上兩圈,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小型的藏獒,綢緞般的黑毛下覆蓋著結實的肌肉。
平常四肢著地時,能夠到他的膝蓋,比鬆川鬆澤都要高,看起來壓迫感十足。
“幹爹,弟弟不要我抱,他們不想進去。”大海略帶無奈的說道。
“弟弟力氣又沒你大,直接抱進來不就好了。”
“可是弟弟會哭了嘛,我舍不得看到弟弟哭。”大海糾結說道。
王滿銀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哪有小孩子不哭的,哭一會兒就忘了。”
說著,他將手的書放下,作勢要去抱兩兒子,鬆川鬆澤果然扭開身子,身子牢牢的靠在黑仔身上。
黑仔也知道兩個小主人很脆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生怕把他們給摔了。
王滿銀雙手一撈,直接把他們給抱了起來,鬆川鬆澤小嘴一癟,眼看要哭出來的時候,下一秒就發現自己坐在了黑仔的背上。
癟著的小嘴瞬間裂開,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興奮的抓住黑仔的狗毛,坐在它的背上。
兩小隻和體型碩大的黑仔站在一起,給人一種強烈的落差感。
王滿銀小心扶著他們的身子,黑仔懂事的往麵走去,順利將兩個兒子帶到窯洞麵。
窯洞麵很暖和,炕床和煤爐子散發出橘紅的火光,溫暖著整個窯洞,木門上懸掛著的棉被阻擋熱量消散。
“滿銀,今天晚上咱吃啥,中午的飯菜都沒了。”蘭花想去抱一抱兩兒子,順便問道。
可惜,鬆川鬆澤直接抱住黑仔的脖子,死活不願意下去。
王滿銀想了想,說道:“今晚不吃饃饃了,蒸一桶米飯吃,再炒個白菜臘肉,煮一碗酸菜湯吧。”
蘭花點頭,轉身栓上圍裙,去地窖拿出一顆白菜,又從灶台上麵割了半斤臘肉,熟練的準備晚上的吃食。
王滿銀和大海則陪著鬆川鬆澤在窯洞玩兒,防止他們從黑仔背上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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