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熙然沒心情和他閑聊。
說回到剛才的話題。
“他那樣多久了?”
話題嚴肅,周熙然的語氣非常的認真。
喬予也不再開玩笑,嚴肅下來。
“七歲那年開始。”
“許樊勵沒做什?”
“名義上給他找過心理醫生,也帶進醫院治療過,但背地卻是——”說到這,喬予都覺得許念回可憐。
那個時候他已然七歲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能獨立思考,有自己的情緒,認知。
心智發育,性格都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然,卻被自己的父親當做精神病送進了精神病院治療。
這個信息出來的時候,喬予想過,要不要讓寶貝知道。
但是,他覺得既然寶貝讓他查了,他不如實告知,那就辜負了寶貝的信任。
“和許真知一樣?”
那一瞬間,周熙然心中湧上了無名的恐懼和心酸。
她一直以來都認為他要什就有什,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
他的父母一定很愛他。
可沒想到,他過的並沒有比她好。
那他為何在她麵前,從來都是那一副天塌下來都有他頂著的模樣。
“差不多類似,至於許真知具體情況我還沒查過,但是許念回,我能查到的也隻有這些,關於一年前的事,所有的痕跡,記錄被人刻意抹除,所以我也無能為力。”
結束視訊,那一刻周熙然的身子像被抽光了氣血,直接靠在身後的牆壁上。
她的腦海都是他之前冷峻矜貴的模樣。
從來未曾將他看做生了病的人。
上課鈴聲響起。
周熙然並沒有往階梯教室走,而是走向了學生會樓層。
虛掩著的會長室門。
她輕輕一推,就推開了。
他沒有在麵,門卻是虛掩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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