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自主地吻下去。

    仿佛是自己得到的最珍愛的寶物。

    周熙然承受著，品嚐著彼此酒精的味道。

    燈光下，兩人糾纏。

    可是誰都沒有再靠近一步。

    許念回又輕輕地吻了吻她：“好了，好好休息，小丫頭那邊我會處理。”

    “怎處理？”

    “讓她睡那邊。”

    周熙然：“你以後可能不是好爸爸。”

    “你是好媽媽就行。”我來疼你，你疼孩子。

    夜色如墨。

    許念回起身，將燈熄滅。

    她注視著他走出房間，關上門。

    小女孩很聽話，乖乖地在下麵玩，沒有上來。

    電視播放少兒頻道。

    小女孩看了一眼，便打起了瞌睡。

    “哥哥，我要睡覺。”

    許念回帶領她上樓，到周熙然的房間。

    “我睡這嗎？”小女孩問。

    “嗯。”

    “晚安，哥哥。”

    許念回還是注視著她洗臉刷牙上床，才關上門，回自己的房間。

    床上，周熙然已經睡過去。

    夢，她看到了那一年。

    她和他表白。

    而這一次，他說好。

    原來夢，還能回到那一年，改變當初的答案。

    *******

    上午，周熙然有課。

    小女孩交給了許念回。

    許念回將她帶到學生會。

    小女孩看到那些小白鼠的時候，完全不害怕，和應景色形成強烈對比。

    她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注視著浴缸的魚吃掉小白鼠全部的過程，眼睛一眨都不帶眨的。

    “這條魚好神奇，居然會吃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