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樊勵,你真當我們好玩是吧?”
白哥可不慣著他。
看他長的細皮嫩肉的。
一看就是有錢人的公子哥,所以才會帶著他玩。
可沒想到他一點錢也沒有,好在腦子也算靈活。
但是此刻,他無法容忍的是欺騙。
拿他們開玩笑。
“那你之前和我們說的都是鬼話?”白哥狠狠地吐了吐口水。
其餘幾個人也站了起身,本來流流氣地蹲坐在馬路邊上。
來勢洶洶的樣子,讓許樊勵很快明白過來。
這些是真的混混,真將他們惹急了,真的什事都能做的出來。
他很有可能不能活著走出這。
反正他們也身無分文,沒有地方去。
家的親戚也不認他們了。
頂多將命賠給他就是。
還在許氏的時候,還是許總的時候,許樊勵就知道亡命之徒是最不能招惹的。
因為這些人一旦涉及到他們的利益,就會豁出命來拚。
“我有辦法,我有辦法拿到錢,隻要我們去學校門口守著他。”
許樊勵急中生智,立刻說出自己的點子。
領口被狠狠地一把揪起。
許樊勵在白哥高大的身軀麵前,就像一隻小羊仔。
一下子被提了起來。
他凶神惡煞地說:“最好別再騙老子,要不然我這些兄弟可不答應了。”
連一直和許樊勵玩的比較好的瘦子也跟在旁點著頭。
眼下,許樊勵才明白。
原來一直以來,外人隻有他,
他們才是真正的兄弟。
許樊勵在那不斷地點頭。
在沒有斷氣前,白哥才放下他。
許樊勵用力地咳嗽,隨後大口地大口地喘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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