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長垣的話很撩人,但知寧今天沒喝酒,清醒的很。
等兩人確認過最終的治療時間後,知寧半趴在餐桌上,禮貌詢問霍長垣:“正事談完了,我們來聊聊私事。”
“什私事?”霍長垣不大正經的問:“同意我追求你,還是同意你包養我。”
知寧差點破功,但獨居女性的警覺還是提醒著她,現在不能讓霍長垣糊弄:“你為什能進我的房間?”
“我有鑰匙。”
“你為什有鑰匙?”
“我送某隻貓回來的那天,順手牽走了一隻羊。”
霍長垣那天從知寧口袋中摸出鑰匙,將她送進屋後,看到了桌子上的備用鑰匙,當時大概是鬼迷了心竅,就將那把備用鑰匙收了起來。
此時被知寧提起,他象征性的心虛了一下,畢竟這行為不算磊落,說是盜竊也不為過。
但霍長垣畢竟不是常人,心理素質和不要臉的程度都堪稱一絕,他拿出自己的那個鑰匙放在桌麵上:“但我不建議你收回。”
知寧迅速按住了鑰匙。
笑話,她宿舍的鑰匙林晚都沒有,放著一把備用的也是謹防自己丟三落四,可沒想著要給別人。
為了自己的生命財產安全,這鑰匙必須收回:“為什?”
“因為你收回,我就沒辦法隨時隨地來看我的小祖宗了。”
“......”知寧一抖,暗覺事情不妙。
下一秒,霍長垣從手機中熟練的打開一段視頻。
“知寧,你現在是誰?”很熟悉的開場。
“我是你的小祖宗。”
“......!!!”知寧直接跳了起來,她氣的手都抖了,指了霍長垣半天才吼出一句完整的話:“霍長垣,你無恥,你居然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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