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霍長垣接到了南山的回電。

    “如你所願。”南山聲音暗啞，像是幾天沒睡好覺：“專家團熬了兩個大夜，確定嫌犯在實施犯罪時精神狀態正常，目前隻等報告單，就能給他定罪。”

    “辛苦。”霍長垣沒有表現出過多情緒，好像一切都在預料之中：“我這幾天再送個人進去，希望你能定他個教唆殺人罪。”

    南山惱火道：“警察並不能事事如你願，你若想事事如願，可以去求菩薩。”

    “我屋就住著個菩薩，不用求別人，但菩薩不管這事。”霍長垣霸道十足不給人拒絕的機會：“我也不想菩薩因為這事煩心，資料我發你郵箱，你自己看看，盡快給我答複。”

    南山氣死了，再加上熬夜綜合症，聽完這話有點想吐。

    他忍著惡心，咬牙切齒道：“弟弟，我熬了三天，再熬下去可能會死。”

    “嗯。”霍長垣果斷掛了電話，沒有絲毫同情，掛之前還特別強調：“不死的話就好好保護公民的生命財產安全，本納稅大戶懇切的請求國家執法單位給予強有力的保護，另外祝您身體健康。”

    “......”

    南山氣的差點把電話摔了，胸口都是疼的。

    就為什啊！

    他求霍長垣辦個事，霍長垣要死不活的說什‘我跟我老婆更親近，你算個屁‘的姿態。

    霍長垣求他辦個事，怎還是‘不死就好好努力，你是個屁趕緊給老子起來幹活’的姿態。

    為什啊！

    他上輩子是欠霍長垣多大的人情，這輩子才會被他這著當牛做馬，完了還不能有怨言？

    服了，毀滅吧。

    相對於南山的抓狂，霍長垣的心情還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