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寧淩亂了。
剛才那三千多萬的價格是自己舉的牌?
回去做發卡?
發卡?
知寧下意識的摸了摸頭上別的那顆四葉草,驚的說不出話了。
難道她一直以為是水晶的發卡其實是鑽石?
而現場還在針對那個競品在加碼。
她任由霍長垣握住自己的手舉了兩次牌後,終於清醒過來,阻止道:“我不要那貴的東西做發卡!”
“那做戒指?”
“戒指也不要那貴的!”
“那是覺得浪費錢?”
知寧狠狠的點了兩下頭。
霍長垣微微笑了笑,撈著知寧的腰讓她坐到自己腿上。
“可是,哥哥有好多錢,想給我們寧寶花。”
“那,那我們可以買其他東西,我買個十塊錢的發卡也能戴的。”
“鑽石可以保值呀,我們買回去戴,戴的久了不想要了,可能會賣出更高的價格。”
真是這樣?
知寧還想再考慮考慮,但被霍長垣的大掌扶住後腦勺壓了下來。
細密的吻很快讓她失去了思考能力,然後在離場時,她才知道霍長垣用四千多萬的價格拍下了那顆鑽石。
就很氣。
接吻的明明是兩個人,為什隻有她神誌不清,他卻能一邊吻的難舍難分,一邊舉牌子買東西!
付完款,霍長垣摟住一臉不高興的知寧往外走。
但在門口看到了姍姍來遲的南薔。
她見到霍長垣兩人,稍稍整理了儀容,露出個得體的笑。
知寧是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的,就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霍長垣也沒打算說話,但是想看看南薔這明顯的堵路行為是要幹嘛。
南薔見兩人如出一轍的表情,沒有識趣的走開,反而又往前跨了一步,表情略有些緊張的問:“長垣哥,聽說那顆粉鑽被你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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