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霍長思接到這個電話時,還以為是親愛的弟弟給他來了個惡作劇。
因為那句疼,可太他媽容易引人遐想了。
他差那一點就給掛了。
但下一刻,從未有過的慌張從話筒中傳過來,霍長垣甚至急到忘記叫他名字。
“哥,小寧不知道怎了,她很痛苦,像在做夢,但叫不醒。”
霍長思愣了一下,然後嚴肅起來:“怎個痛苦法?”
“就一直出冷汗,剛開始蜷著身體,現在又仰著,很用力的仰著,想把身體折過去的仰著。”
“叫不醒嗎?”
“叫不醒,她還一直喊疼,是夢魘了嗎?我要怎做才能減輕她的痛苦?”
“長垣,你先別急,你先冷靜一下,要不然你幫不到她。”
霍長垣深吸了口氣,話筒的聲音還是啞的,但明顯已經鎮定許多。
霍長思這才繼續:“長垣,你聽我說,她應該是在經曆記憶中的某個時段,我之前一直沒跟你提過,我看到了小寧懷孕後被人刻意處理掉的身體報告單,有些數值非常奇怪,我懷疑她被人注入過大量的違禁藥。
那個藥有隱,發作起來非常痛苦,跟你現在的描述一模一樣。
但別怕,她已經挺過來了,問題比較大的是曉曉,他受母體影響,應該需要依靠藥物來抑製...”
霍長思後麵都說了什,霍長垣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他痛苦的閉上眼,複又睜開,這是他的報應,他就該這受著。
他的知寧還在承受著,他有什臉逃避。
…
知寧陷入了回憶中。
她終於記起了從海島獲救之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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