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寧拗不過母親,去了醫院,但她要求隻讓霍長思來給自己治療。
她信不過別人,霍長思作為霍長垣的堂兄,至少不會在治療的過程中,誘導她失憶。
距離上次見到霍長思已經過去幾個月。
他現在看起來遠沒有之前那樣的儒雅風流,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家的變故。
想到這,心口又是一疼,人也更加萎靡了。
霍長思聽著江琳琳的敘述,又看看知寧的狀態,也是止不住的擰眉。
知寧的狀態遠比她認為的要嚴重的多,長此以往下去,說不定會瘋掉。
先將江琳琳送出治療室,霍長思讓知寧躺在了上次躺過的治療椅上。
知寧有些抗拒。
霍長思安撫她:“沒關係的,我不會對你進行任何幹預,你好好睡一覺,睡醒我給阿姨交差。”
知寧仍舊防備著,霍長思又說:“你是我親弟弟的媳婦,我還能幫著你媽,讓你離開我弟弟不成?”
知寧覺得有道理,這才鬆了口氣。
她感激的對著霍長思點了點頭,道了聲謝。
“不客氣,有空可以帶著曉曉去院玩,老爺子一個人在那孤單的很。”
“好。”
出於信任,知寧躺在治療椅上很快入睡。
她沒再夢到霍長垣,卻夢到了老宅的那顆大槐樹,不清楚是不是因為霍長思提到的關係。
這個季節的槐樹應該還未長新葉,可夢的槐樹卻開滿了芬芳的槐花。
槐花是可以吃的。
她饞嘴,想要撈些下來,但手邊沒有工具,斟酌一二她決定爬上去。
但別說是爬樹,打小她連這個想法都沒有過,自然不會有什經驗。
而且那槐樹,長了上百年,樹幹粗到兩個她都環不過來,更何況要爬上去。
正是沮喪時,一陣風吹過。
花瓣迎風墜落,撲簇簇的落在她的裙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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