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寧感動的一塌糊塗，隨即又想到元旦那天的遊戲和戒指，軟著聲音說：“你求過婚了，我都答應過了。”

    霍長垣也軟著聲音說：“我沒在場，那不算數。”

    “怎不算數！”

    “好，你說算數就算數。”霍長垣毫無原則的附和，但下一秒話鋒一轉又說：“但我能不能再求一次。”

    “為什？”

    “因為霍先生想要參加自己的求婚儀式，請問霍太太允許嗎？”

    “那行吧。”誰還能阻止當事人參加自己的儀式，知寧揪著霍長垣站起來。

    她想抱抱，但霍長垣蹲在地上，她蹲不下去。

    霍長垣會意，站起身來，將她抱在床上側躺著，然後她勾著他的脖子，盡可能的窩進他懷。

    “哥哥。”

    “嗯。”

    知寧頓了片刻，什都沒說，隻反複喊了他幾聲，像某些夜晚，他不斷重複她的名字一樣。

    “哥哥。”

    “我在。”

    “哥哥。”

    “我愛你。”

    我也愛你，隻要尚未入土，隻要日月仍在。

    所以那些形式，她其實沒有很在意，可如果他能開心，她便隨他去了。

    兩人躺了會，去接霍曉放學。

    今日的霍曉穿了幼兒園統一發放的校服，海軍藍的上衣搭配墨綠色的小短褲，可愛又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