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長垣的表情瞬間沉了下來。
猜想是一回事,真正見到南淮又是另一回事,見到南淮居然拿槍恐嚇他,又要另當別論。
他往知寧身上靠了靠,保證知寧不在南淮的射程內才安心了些。
此時的南淮像是瘋魔了,見兩人不說話,似是自言自語道:“不然,就請長垣哥感受一下吧,感受完了告訴我,挨槍的滋味好不好受。”
霍長垣冷哼一聲,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南淮說:“沒人願意替你感受,想知道就自己打自己一槍。”
南淮也笑了,這次的笑正常許多,但還帶著些扭曲,知寧躲在霍長垣身後不敢看,又擔心霍長垣這激南淮,會讓他更瘋,就悄悄在他背上寫字。
“他有槍,別惹怒他。”
她寫的慢,又不敢有大動作,便在一個區域寫,寫完上個字,停頓半秒再寫下一個。
但霍長垣一個字都沒猜出來,還以為知寧隻是單純的害怕。
伸手往後背掏了掏,抓到知寧的手,並捏了捏以示安慰,但知寧卻會錯了意,以為他明白了,不會再主動招惹南淮。
此時南淮的聲音也從二樓傳了過來,他趴在欄杆上頗為悠然道:“長垣哥還是那的無情。”
霍長垣說:“我對你有情,我是有病嗎?”
前一刻還自信霍長垣答應不會惹人,下一秒便聽到他口出狂言,知寧直接萎了。
怎會有這種人,不會審時度勢嗎?
他們現在情況如此危險,為什不能說點軟話,跟對方曉之以情動之以禮,讓南淮放了他們呢?
其實她不懂,霍長垣之所以這說,是出於對南淮的了解。
這個人雖然長了副禽畜無害的模樣,但瘋起來,整個南家都製不住他,更何況是外人的兩句軟話。
倒不如來硬的,對方還有可能聽進去兩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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