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煥聞出現的時候總是習慣性的製造一些曖昧。
他麵帶微笑,問的問題讓顧嵐認真思考。
顧嵐認真地想了想,“發生了很刺激的事情。”
胥煥聞唇角的弧度上揚,笑容變得更加玩味,不過眼中的笑意卻悄然減了不少。
他的聲音壓低,磁性聲音帶著大提琴奏鳴般的華麗與朦朧,盯著顧嵐的眼睛仿佛,要從她的眼中看到她隱藏的情緒。
可惜的是,顧嵐根本沒有什隱藏的情緒。
她作為鋼鐵直女,腦回路簡單幹淨的很,她也看著胥煥聞,而後,側過頭去問閻霄。
“你們夢境的事兒,互相之間都知道?”
顧嵐是知道胥煥聞知道所有人的夢境。
不過按照閻霄給她講個背景故事都要磨磨唧唧一晚上的性格來看,閻霄並不是一個喜歡暴露自己底牌的人。
閻霄輕輕蹙起眉頭,他的聲音低沉,隱約帶著他自己都不懂的不悅。
為何不悅他也不知道。
可能是在和顧嵐說話時,胥煥聞突然插話進來,這種事情讓他不悅……
“閻霄,你該不會,對顧嵐……”
胥煥聞的聲音適時地響起,讓閻霄猛然一個激靈。
閻霄立刻下意識地反駁,“什都沒有。”
胥煥聞笑的更燦爛了,仿佛能夠看到他身後鮮花朵朵開的背景。
“我可什都沒說啊,你先說什都沒有。此地無銀三百兩,這就是說明什都有咯。”
閻霄蹙起眉頭,收斂情緒冷冷地看向胥煥聞。
“你管的事情太多了。”
胥煥聞將書放在桌子上,骨節分明的手輕一下重一下地扣動著書的扉頁。
“哦?畢竟,你們兩個共度的一晚,格外的長。”
顧嵐進景雲奎的夢,沒到一個晚上就被攆了出來。
去他的夢,睡了半個晚上。
結果去閻霄的夢,累到起不來?
說沒幹什,誰會信?
顧嵐的目光忍不住被他光滑整齊的指甲吸引。
白色的封麵上,胥煥聞的手能夠滿足任何一個指控的幻想。
手指白皙,修長,每一個指節都完美的恰到好處,指甲修剪的整齊,指甲還是淡粉色的。
顧嵐忍不住低頭看看自己的手。
嗯……指甲還是挺好看的,不過她指甲上有豎紋,不夠粉,可能是身體不太好的標誌。
顧嵐被胥煥聞的指甲吸引了目光,完全沒在意胥煥聞和閻霄之間的劍拔弩張。
而閻霄聽到胥煥聞的話,不打算再搭理,他開始收拾碗筷,“你想怎想,就怎想吧。”
胥煥聞說,“果然啊,你們睡了吧。”
這一句話說完,閻霄都一抖,手的水杯差點掉地上。
周圍聽到一些的人都驚的張大了嘴巴。
隻有顧嵐還在狀況外,她有點愣神地扭過頭來,還沒有跟上節奏。
“怎了?”
“發生了啥?”
閻霄緊緊蹙起眉頭,特別想把胥煥聞揍一頓,但是看到顧嵐這副傻乎乎的樣子他又覺得好笑。
“沒事,去上學吧。離胥煥聞遠點,他不正常!”
閻霄對顧嵐說完,邁著長腿離開。
顧嵐更不理解了,“胥煥聞不正常?咱們宿舍誰也不正常啊。對了,胥煥聞,你剛才說什了?”
胥煥聞忍著笑意,眼神還有點壞壞的,他站起來走到顧嵐的身邊,幫顧嵐拎起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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