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煥聞發現自己很喜歡顧嵐,主要顧嵐的思維跳躍的很,仿佛隻有這樣將她困在懷,才能夠看清楚她的表情。
在顧嵐回屋後,胥煥聞將顧嵐壁咚在牆邊,細細地看著顧嵐的表情,用眼神描繪顧嵐臉部的輪廓。
他自身帶著屬於男人的風流貴氣,看向顧嵐時,眼神深邃迷人——
然後,這位眼神深邃的帥哥就被顧嵐捏著脖子甩了出去。
壁咚什的,對於顧嵐來說,簡直好笑好?
胥煥聞踉蹌著穩住身子,他此時也不知道自己該露出什表情,不過他自己也覺得有點好笑,他的手插在自己的發間,撩起額前的發絲。
“下手還挺狠。”
顧嵐揚起眉梢,“真的狠你早就躺板板了,還能說話?”
胥煥聞覺得顧嵐這句話很有道理,他輕輕搖頭,“你啊……你有什想法?我們可以在這說,當然,說完了我得帶你去吃飯。”
胥煥聞說著,看著顧嵐的眼睛,“這個世界對於我而言是無法擺脫的噩夢,可是隻要你把它當成與你無關的事情,這個夢境其實是個放鬆的美夢。”
胥煥聞笑的很溫柔,他整理著自己有些褶皺的衣服,“你經曆了那多很累的事情,來這就當度假吧。”
“那個什溫琪琪,我不會再見她,你也不用管她。”
“我帶你去玩和好好休息,怎樣?”
顧嵐聽著胥煥聞的話,問了個問題,“你不見她,就能不見她?”
顧嵐坐在了屋內的椅子上,她麵向椅背的方向,手扒拉著椅背,漫不經心地說。
“人生的悲劇有好幾種,幸福也有好幾種。”
“想做什就做什是幸福,而想不做什卻不能不做什,就是一種不幸。”
胥煥聞明明知道自己的命運,卻完全無法違抗,還要清醒地看著命運的列車駛向另一條軌道。
其實胥煥聞這樣的人應該很多。
不過胥煥聞是清醒的,往往清醒的人是最慘的。
眾人皆醉我獨醒不一定是一件“好事”,畢竟太清醒的人往往可能是個“瘋子”。
顧嵐想著,看著胥煥聞出了神,而胥煥聞緩緩走到顧嵐身邊,顧嵐坐在椅子上,他就蹲在椅子邊,微微仰起頭看顧嵐。
這種角度他的笑容在顧嵐的眼顯的很清晰,他眼中堪稱溫暖的笑意也是。
“我知道自己不幸。不過有時候我想,我可能是耗費了所有的幸運去遇見你,所以,剩下的才都是不幸,這樣想……”
顧嵐立刻搖頭,“我可不背這個鍋啊。別這想。”
胥煥聞忍不住笑的更開心了,他發自內心的笑容讓他的眉梢眼角唇角都有一種放鬆快樂的感覺,他輕聲說。
“沒讓你背鍋。那換句話說吧,你是我不幸人生中唯一的幸運,所以我也想保護好你。”
“如果那個女人再來,你就打暈我。那個時候我這具身體說的話,你一句都不要信。其他的,先不要想,交給我好?”
顧嵐是不可能把任何事情交給別人的。
這樣做不安全。
可是胥煥聞說的溫暖,顧嵐卻從中看到了胥煥聞的疲倦。
她需要休息,難道一直在高壓環境下試試提防著自己的身體失去控製的胥煥聞就不需要休息了?
胥煥聞是當事人,他曾經因為無法擺脫命運而選擇一次次死去,那種絕望絕對比她感受到的要深。
顧嵐這想著,點了點頭。
“好,我把快樂交給你。你把自由交給我。成交。”
胥煥聞對顧嵐伸出手,“成交是要握手的,來。”
顧嵐和胥煥聞握了握手。
(*^?^)人(^?^*)ノ
顧嵐還下意識晃了晃手,想到了她童年時期的一句順口溜——
握握手,好朋友,我是主人你是狗。
狗咬主人一大口。
咳咳,這個時候就不說了。
顧嵐和胥煥聞達成共識,兩個人從屋內走出去,由於顧嵐把胥煥聞甩出去過,所以胥煥聞的衣服有些褶皺,頭發更是由於他自己揉的淩亂了不少。
小蘿莉於思一直站在客廳回味顧嵐的話,她還沒想明白顧嵐說那多話是什意思,就看到少爺和顧嵐走了出來。
她抬起頭,目光敏銳地發現胥煥聞的衣服是皺的!
孤男寡男獨處一室!
衣服和頭發淩亂。
同時,少爺臉上還帶著笑容,眼中透露著滿足——
難道!
少爺隻有十分鍾?
於思的目光變得微妙起來,看起來身材和體能都不錯的少爺怎能就十分鍾呢?
十分鍾受受會跑的。
少爺難道腎虛了?
她給少爺多煮點補腎的湯吧,多放點腰子……
於思思維發散亂七八糟地想著,甚至沒注意顧嵐和胥煥聞已經走到了她身邊。
顧嵐順手揉了揉於思的小腦袋,笑著說,“要不要一起……”
出去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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