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說你那般愛夜擎,為了他這點耐心都沒有?”邪皇挑眉。
刀子插在身上還能像沒事人一樣說話的人,也隻有邪皇了。
“還有我說過,除非讓他重新愛上你,否則指令不會解除,你殺了我,那就更沒有人能解開這指令。”
“我出現在他麵前,就會讓他容易想起過去,如此,我要怎讓他愛上我?邪皇,因為師父,我對你始終有一份仁慈之心,隻要夜擎好好的之前的種種我都不會在乎,你說讓夜擎重新愛上我,你就解開他的指令,好,我也同意,可現在你如此,讓我努力的地方,讓我一點希望都沒有,讓我如何有耐心?讓我如何再容你?”
蘇沫這句話說的十分掏心窩。
師父說,邪皇是他唯一的血脈,她真的想留邪皇的命,不想要師父再經曆喪子之痛,可他非要把她往絕路上逼,讓她怎辦?
大概是感受到蘇沫的真誠。
邪皇的眸色多了幾分的真誠,“沫沫,你太心急了。”
“你要我怎淡定?”他不會知道,當深愛的人,突然變成陌生人,突然那般冷漠對待時,那痛有多痛!
當初的美好有多美好,現在的痛就有多痛!
“夜擎是看到你就會不自主地想你是誰,但夜擎那樣的人,你覺得他會跟自己很不過不去?他想你,想一兩次頭疼,他就不會去想了,所以,隻要你不告訴他過去,再加上他會克製自己不去想,不去頭疼,他根本不會有事。”邪皇跟著道。
“你說的好聽。”有些時候,你明知道事情有問題怎可能會不去想?尤其是夜擎那樣的人,在他意識到事情有問題的時候,他一定會把這件事徹查到底的。
“事實也是如此,不信,你可以繼續跟他接觸接觸試試,我保證他看到你頭疼的次數不超過五次,頭疼的次數還會一次比一次短!”邪皇肯定道。
蘇沫眯起眼,似乎有些不信他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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