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宜州嘴.巴張了幾下,頭上都開始冒汗,他知道家欠賬,但是沒有想到從父親嘴.巴說出來,居然是那大一個數字。
整整差不多一千五百萬,這簡直就是一個讓人昏厥的數字。
他雖然在京城幹的不錯,工資挺高的,但也是最近才加上去的,而且一年隻有不到五十萬,就是這個錢他還得生活。
五十萬一年,一千五百萬這是一個多大的數子,要是要自己還的話,不吃不喝得三十年。
本來姚宜州的日子過得挺好的,這要是攤上這一千多萬的負債,簡直是眼前一片黑暗,什都沒有了。
“爸,咱家這湖能換多少錢?還有那山莊還有點錢吧!”
姚宜州都覺得喉嚨發緊,這個時候他不得不算賬,看能不能從其它地方想法子。、
“湖有人願意出三百萬,莊子當初買下來的是三百多,名字早就被你哥過戶了,估計……,咱家的別墅還能賣到五百萬,就怕你大嫂不願意,但是我都給你,這樣最多還差七百萬!”
姚父也歎息了一聲,這個事情他也是心力交瘁,這個湖他承包這多年,一直澆灌著他的心血,他在麵投資不少錢。
但是現在卻是血本無歸,要是不賣掉的話,每年還得貼進去好幾百萬,原來有莊子還能補貼一下,勉強維持。
但是現在大兒子一毛不拔,不肯拿錢出來,反而要分家,莊子已經被大兒子過戶了,這會他是不肯拿一分錢出來,明顯就是想坑小兒子。
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能怎辦,隻能把房子賣掉補貼小兒子,不過這都怪他自己,清水湖不虧錢的話,也不會有現在的這個結果。
張亞明一直在一邊聽著他們說話,其實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姚宜州是被他兄弟坑了,要是公平分家的話,姚父雖然在清水湖虧掉不少錢。
但是姚宜州的大哥已經把另一家的房產證早過戶,這個時候是擺明不想吃虧,找個借口把這個清水湖扔給姚宜州。
清官難斷家務事,都這個情況了,姚父也不想兩個孩子反目,而姚宜州打算要是就虧損不多的話,自己就認了。
要不然就算是鬧騰,說不定要打官司,最後傷心難過還是父母,自己也頭疼。
隻是七百萬,七百萬,這可不是個小數字,簡直就是逼死人節奏,姚宜州對於自己家大格就很寒心了,一家人能共富貴卻是不能共患難。
“爸,這個事情再說吧,我覺得現在首先得找出這湖,為什不產魚的原因,要是能解決這個法子,估計這湖還要多賣點錢吧!”
姚宜州看著湖麵,又看看湖邊,既然湖邊有小魚苗,那說明水質沒有問題,水質沒問題的話,那魚跑到哪去了?
魚可不像鳥,會飛走了,它們隻會留在水底下,而不會真正的飛走消失掉。
“我要是能找到魚消失的原因,這清水湖就不會想著賣掉了,就算是賣掉,賣不到一千萬,七八百萬還是會有人要的,隻是現在誰也不知道,這清水湖到底出了什事請,所以才會賣不出來價錢!”
姚父也歎息一聲,他何嚐不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他真的也想了很多的法子,可是就是找不出問題的結症,要不然也不會最終虧損那多。
而且對於這清水湖,他開始因為水太深了,連著換了幾個專門的捕魚隊,但是幾個捕魚隊,沒有一個能打撈到魚。
最終姚父認清一個事實,那就是不是捕撈對技術不行,撈不到魚,而是因為這清水湖都沒有魚了。
張亞明一直作為旁觀者,聽著姚宜州和他父親說著這清水湖的捕魚的事情,也隱約知道了一點,他想了一下,示意姚宜州過來,然後把他拉倒一邊,對著他說了幾句話。
姚宜州對於張亞明,那是百分之百的相信,不管張亞明說什他都相信,更何況眼下張亞明說的事情,讓他眼前一亮,覺得非常有道理。
所以姚宜州不斷的點頭稱是。
過了一會兒,姚宜州讓父親先回去,他打算和張亞明他們去湖邊工人住的地方去看看,順便了解一下這的情況。
有些事情,父親是老板,可能知道的並不多,而湖的工人,可能知道一些他們平時沒有注意到的問題。
姚父對於這個清水湖,已經是很失望了,他也把希望寄托在兒子的身上,所以對於姚宜州的提議,自然是滿口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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